“我也去。”一旁的月辞见我起身,便也站了起来。
“你去干什么?”月生哥望了月辞一眼,“听话,我和你阿远哥哥很快就回来。”
不知为何,那小丫头却依旧委屈地望着我,我本不想干涉,但却实在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月辞放心,我们很快就会回来,听话,好吗?”
我再次揉了揉她的脑袋,似乎这样会有奇效。
记忆中,我小时候安慰常乐便是这么做的,所以这倒也像是一种习惯。
月辞听我一说,眼中虽说依旧委屈,但却没了先前那般非去不可的气势,点了点头,“好,月辞等阿远哥哥回来。”
我又想揉月辞的脸了,但我觉得空气更冷了,要是我真的揉了小丫头的脸,大概率我会突然暴毙。
见月辞坐下,月生哥过来搂住了我的肩,向着卫生间走去。
直到确定两人看不见我们后,月生哥才给了我一拳,“混蛋,兄弟还以为你这小子死了,半年前为什么不辞而别?”
该说不说,这老小子虽是收力了,但打在身上还是很疼。
“月生哥,你这也忒狠了,好歹咱们兄弟一场,你就不怕把我打死了?”
我捂着肚子,月生哥虽说心中有气,但见我这般模样,还是担心起来,“小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对不起,都怪哥没有收住力,你先忍一会儿,哥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眼见他真的拿出了手机,我这才拦住了他,“哈哈哈,月生哥,这次你还是又被我骗到了吧?”
月生哥望着我嬉笑的样子,这才意识到被我给骗了。
“嘿,你小子,还是这么不着调。”
吐槽归吐槽,但经历这样的小玩笑,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真就好似回到了我们为了天上人间一起努力的日子。
那时虽说艰苦,每日都很疲惫,但比起现在,却是好得多的。
进了厕所,这里的厕所竟远比我想的还要干净,看来大家果然将这儿当成了自己家。
我俩各自找了个小便池,“所以,半年前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出了些事情,自然我得去处理。”
“你还真是奇怪。”月生哥见我只说有事,也便没有多问,多年相处,他明白,要是可以说,我是不会隐瞒的。
“哈哈哈,奇怪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面对我半开玩笑的话语,月生哥没有多言。
他显然已经习惯了我的不着边际,在他眼中,或者说在大多数人眼中,我其实一直都是一个怪人。
生活落魄,可多年前月生哥打算将天上人间的股份分我时,我却谢绝了他的好意。
当然,并不是我不喜欢钱,我也只是个俗人。
但我几次落魄之时,月生哥都曾帮过我,知道我好酒又没钱时,他也依旧没有驱赶我,还曾好几次地取出好酒同我共饮。
所有我见过的酒吧老板中,只有他是真正懂酒的,纯粹的。
自那之后,酒喝得多了,两人也慢慢熟络起来,后来一次酒喝多了,他便说我是个妙人,要请我做军师。
我以为他开玩笑,便也答应了。
直到后来,方才明白这是真的,后来天上人间闯过祸,险些开不下去。
我提议关停整改,之后便有了如今的天上人间。
我素来是个爱憎分明的人,既然对方对我有恩,我自然就得报恩,至于酬劳,不是早就给过了吗?
虽说这样会被人嘲笑,但我的原则不该随着世人的眼光而改变。
就像我的人生,再烂都是我自己选的,我不会跟人抱怨,更不会在意外人的看法。
我陈远,这辈子都不会屈服!
释放完毕,提起裤子,却不想月生哥这老小子竟直接又给了我一下。
“老鹰抓小鸡。”
“我擦,你这老小子又是和谁学得这种阴损招数?”
我捂住自己的关键位置,被这老小子搞了一下,自然是真的痛。
本以为这只会成为我回忆里的童年,万万想不到,人生还能再经历一次。
而且,这次是真痛。
“哈哈哈,跟你小子学得,对付你这家伙,就得不走寻常路,阴不阴损我不管,你就说有用没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