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那个算命的也这样和我们说了,而且,你找的算命的肯定是没水平的,骗你的。”反对声响起,颇有些找事的味道。
“再说了,上次是上次,你怎么知道他这次会再说你能入军。”
“你是傻子吗,他上次说的就是这次。”
“傻子,上次说的是在上次的情况下说你这次能入,你怎么知道这次你还能有上次一样的情况。”
余咎听着听着,感觉有点不对,扯了扯耳朵看向虞桾:“我怎么快听糊涂了?”
“咯咯咯。”虞桾也是好笑地看着那些人,人间百态,这是无法在生死簿里看到的。
“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就重新去找那算命的,你敢和我打赌吗?”刀疤脸非常自信,直接想要开赌了。
“你别管赌不赌,我们先去找那算命的试试,就在另一条街,离这很近。”反对的人声音好像小了点,但还是看不惯刀疤脸。
“试就试,你们有种的别跑。”刀疤脸点着反对的几人说道。
事成之前,最忌讳的就是大肆宣扬。如果事不成,别人会耻笑,如果事成,别人反而嫉妒,甚至偷摸着搞些其他动作也是可能的。
余咎作为过来人,深知这种病态的为人处世,君子应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你想过去看看?”虞桾看着余咎琢磨的样子,眼睛眨了眨,看热闹这种事,并不像他的作风,至少他前世是从来不这样的。
“嗯,我额头的神器从他们谈论开始就发烫了,我估计能碰到一些事。”余咎将虞桾放在了肩上,跟了上去。
“等等啊,桌上还有个包子。”
余咎丢了些银子在桌上,也不管够不够,拿起包子就走了。
刚来到算命所在的街道,余咎就被眼前的壮观景象给惊了。
只见这条街有着一排的算命摊子,摊前的人吵吵闹闹,宛若集市。
算命归算命,但也有些奇怪的现象,一群人确实是在算命,但其实是很自觉的向着其中一个摊子排队。
所有的生意都被那个摊子独占了,其余的算命摊子前并没有什么人。
“叮,发现蛀虫势力,建议宿主予以严厉打击。”
“呃。”摸了摸眉心,听着神器的提醒,余咎心想,果然如此,这个神器还能作为探测器啊。
“你怎么了?”虞桾看余咎愣神,凑近余咎耳朵问道。
“这里有蛀虫,我们得悠着点。”余咎小声回应。
虞桾反应过来,看向了最火热的算命摊子,“那你要怎么办。”
“先过去看看再说。”
余咎拍了下前人的右肩,在前人向右后方看的时候,就顺势往左前方挤着。
挤开一人后,又找个机会,踩了一脚他人的后脚跟,把别人鞋子踩了下来。
“哎呦,谁啊。”在他往后看的同时,余咎拉了下一开始被拍肩膀的人,让他背锅。
这些动作,几乎都是在非常短的时间里完成的。
“你干嘛,想打架是吧。”鞋子被踩飞的人心里不满,看着后面的人叫嚣着。
背锅的人莫名奇妙,推了一下,并且嘲讽道:“有病。”
他的一推,把那人推得踉跄了一下。
“混蛋。”
一争一吵之间,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光。
余咎故技重施,在别人没注意的时候往前挤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算命摊子的前方。
摊子前,一个老道士,正在有模有样地摇着签,嘴里还在念念有词,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样啊,这次我能入军吗?”坐着等待结果的人瞪大了眼睛,仿佛接下来老道士的说辞决定了他的未来。
“恐怕不行,你可能得等下次才有机会,十年大运,你这是最后一年,你快要转运了,对,老道保证你下次一定成。”老道士拿起摇出的签,摸着山羊胡子,眯着眼说道。
“可是你上一次就是这么说的。”摊子前的人有点难受,老道士的话无疑给他今年定了死刑。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你应该想想你这一年的所作所为,有没有努力争取,这种结果,必然是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让你的运推迟了一年,下一个。”老道士没有解释,而是摆了摆手,让他离开。
“就是就是,没用的人就赶紧走开,该我了该我了。”大嗓门传来,是之前的刀疤脸。
余咎虞桾看着这一幕,额头上满是黑线,“这是骗子吧,这肯定是骗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