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好选学什么了？”玉如瑶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桑桑。

桑桑想了想，心下还是一片茫然。

“不知道。”桑桑只想着远离无聊的日子，想找寻母亲的下落，想和母亲一样做潇洒恣意的人，但她确实没想好学什么。

“你呢？”桑桑看玉如瑶小脸上皆兴奋之色，“看你的样子，似乎早已有心仪的科了。”

“那是，我要学巫术或者用蛊。”玉如瑶歪头笑了笑，“然后把那些坏蛋和傻瓜都变成听我号令的军队！”

“你的军队？”桑桑疑惑。

“毒化的士兵不会有异心呀，”玉如瑶眼睛亮亮地，她又转过身来向桑桑靠近了一步，“你要不要，也变成我的士兵？”

桑桑觉着她不像说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哈哈哈哈，你胆子这么小吗？”玉如瑶笑地捂肚子。

“只有可恨之人才会成为我的士兵，你招人喜欢，不用担心！”

桑桑松了口气，但是她觉着玉如瑶身上有极强的反差感，无论她是吓唬自己还是真心要学，她都觉得这人不简单。

跟着白河，一行人走进正殿，桑桑原以为众华门乃百家之门当时及其奢华，可纵观整个众华门都是一片朴素，不过有一个特别之处就是，每个偏殿所种花束各不相同。

正殿的侧边有近十来扇门，每扇门都通往不同的偏殿，门楣上是各门各派的标识或者说印记。

“各位只需从心择一去处即可，如诺有变，离开再择一就好，门规择选不过三，最好从一至终，对求学有益。”白河嘱咐完便离开了，留下一众人自行选择。

有的人早已有心仪科选，便早早离开了，亦如玉如瑶。

有的人却迟迟不知去路，便踌躇不前，亦如东方桑桑。

从心而选，如何从心？

桑桑想了很久，最后只有她一个人还在大殿内，她犹豫地踏出第一步，向那个没什么人去的那个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