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见了眉头紧锁,声音如钟鼓般浑厚,却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道:“身为西泽公主,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西泽王室的尊严。如此不懂礼数,将来嫁到东丘国,岂不是让我西泽蒙羞?”
就听王后喊了一句:“来人,非晚公主犯宫规第十八条,藜杖侍候!二十下!”
紧接着,便有太监和宫女走上前,还没等白若水反应过来,就拖着她到屏风后的长凳上,一宫女举起细细长长棍子就要打。
“等一下,等一下!”白若水喊道,“请问,打哪里?”
“是臀部,公主。”宫女答道。
“父王,非晚是疤痕体质,留了疤,将来嫁到东丘国,那二王子问起来,岂不是更丢西泽的颜面,家丑不外扬啊!父王!”白若水大声喊道。
谁知,却听那王后讲道:“那就改针刑吧,扎手指!二十下!”
“不行,不行,我还要写字,还要画画,过几天,那东丘使节来了,见非晚只有美貌,没有才艺,恐怕会对我西泽宫庭教习产生鄙夷。”
“那就改为抄写经文100遍,三天后交与王后!”王上开口道。
“传令下去,命孔麽麽重新传教非晚公主宫庭礼仪,三日后,本宫亲自检验。”王后正色道。
“是。”一名太监应道。
白若水虚惊一场,整理好衣裙,道:“父王母后,非晚告退!”
“非晚留下!”王上道。
白若水这才意识到,还有正事要谈。
“你想通了?不绝食了?”王上问,似乎在为自己占了上风而得意。
“非晚想通了,愿意嫁给东丘国二王子。”白若水斩钉截铁道,心想,这只是权宜之计,走一步算一步吧。
“你过来!”王上把她叫到跟前,目光中既有无奈也有期许:“非晚,你自幼聪慧,性格坚韧,虽未得寡人常伴左右,但你的才华与品行,寡人心中有数。此次远嫁他乡,虽非你所愿,却是国之大局所需。望你能以国家和平为重,展现出我王家公主应有的气度与智慧。”
“父王,我能提一个小小要求吗?”白若水不想听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眼下只想着一件事。
“什么要求,只要为父能办的,一定满足你!”
“能给我改善伙食吗?每天吃青菜豆腐,外加馒头稀饭,我这公主的待遇也太差了吧!”
“什么?你就吃这?”王上看向王后,怒道:“你怎么管理的后宫,非晚再不得宠,她毕竟还是我西泽的公主!”
王后脸色陡然变得苍白,语无伦次,道:“这,这后宫公主嫔妃这么多人,难免有个疏忽,我,我这就命人去安排!”
“哼!我看你还是有心魔!”王上讽刺道,见非晚还杵在那里,想讲的话又吞了进去,缓声道:“非晚,你先下去吧!”
“是。”白若水巴不得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