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与此同时,易中海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秦淮茹,也不禁动了另外一层心思。
以前的秦淮茹,虽然是个带孩子的寡妇吧,但毕竟年轻,漂亮。
但现在,毁了容了,瞎了眼了,易中海觉得自己应该可以配得上她了。
当然,结婚是不可能的,易中海重名声着呢。
但他倒是有心,寻思着以后有机会,能不能让秦淮茹给他生个孩子。
就算不奔着养儿防老,但传宗接代这种观念也是根深蒂固的。
谁不希望自己有个后呢?
“这将来...如果秦淮茹真能答应我,那我就乡下找个傻子上来,让秦淮茹跟傻子结婚,等一怀了我的种,再让她们离婚...”
易中海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了。
并且他觉得这事有门儿。
毕竟秦淮茹都这样了,要是真离开了自己的接济,那日子没得过。
只要秦淮茹答应给他生儿子,易中海是愿意再多接济点钱的。
他存款是没了,但架不住每个月赚得多啊不是?
并且这都是一环套一环的,
俩人要真有了孩子,也算有了根绳子在中间牵着,以后让秦淮茹给自己养老的事,就更稳固了不是?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这事有的干。
“嗯,等秦淮茹伤好上班的吧...”
“让她体会体会别人的白眼冷眼,让她彻底绝望知道嫁不出去了,那时候我再给她说帮我生孩子的事儿......”
易中海也没想到,今儿南易跟秦淮茹间的这点事,反倒成就了自己。
......
南锣鼓巷95号,前院。
对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老阎家众人也是唏嘘不已。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阎埠贵咂舌道:“这是贾东旭死了,秦淮茹憋不住了,上赶子勾搭人家南易,这回好,被狠狠臭揍了一顿,老实了吧?”
说着,阎埠贵看了于莉一眼:“所以说这人呐,还是得安分守己,男女都好,别动歪心眼子,不能偷女人,偷汉子,不然指不定啥时候就闹出人命来咯。”
这话就是敲打于莉呢,
其实阎埠贵也清楚,自家儿子不行,于莉早早晚晚的都得偷汉子。
但能晚点偷,就比早偷强不是?
于莉本来就做贼心虚,被阎埠贵拿话一点,当场炸毛了。
“诶诶诶?你这是拿话点谁呢?这是说秦淮茹呢还是说我呢?”
“我又没说你,你急什么?”
“我看你就是那个意思!”于莉瞪眼道:“少跟我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的,什么意思啊?说我于莉偷汉子呗?”
于莉一掐腰:“对,我就偷了,我偷了还不止一回呢,那感觉可好了,我偷了汉子才知道当女人是什么滋味儿,来,打死我,像南易打秦淮茹似的,你们老阎家的人一起上,打死我啊!”
“哎呀媳妇,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阎解成拉了她一把:“咱不说胡话,不讲气话,我爸他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么...”
“你别碰我!”于莉一甩袖子,指着阎埠贵道:“爸,你今天把话给说明白了,你刚才那话臊耷谁呢!”
“...”
老阎家日常鸡飞狗跳,吵得声音很大,前院的住户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都知道老阎家娶了个姑奶奶,全家没一天安生日子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