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距那次见萧前,已过去了三五天。
不长不短的日子里,发生的事儿倒不少。
比如。她穿越过来不过一周,轻月居面貌却已焕然一新。
如今的轻月居不复一来时的萧条寂寥,而是多了点人气,似乎也没有那么寒酸了。
她说话干事都有底气了不少。
当日她从萧澜那离开,萧府便都知道那嫡长女惹得家主开心了,顿时又一窝蜂地上前讨好。
古代人多眼杂,消息总是传得格外的快,就连她回去的路上都能感受到周围人对她尊敬了许多。
这事儿大概是传到了元芙音那儿,隔日她的分例便回归正常了,这还是碧如去领了财银份额后跟她说的。
这古代,远比她想象的会审时度势。
按理说她该感谢萧前的。
但她不!
她该感谢可爱迷人的自己和金灿灿的金子才对。
如今身边伺候她的婢女多了,但她还是不敢松懈,她根本就不敢用别人给的人!
尤其是元芙音那女人遣来的。
另外。
那日之后,平时屁都不放一个,不是在美人窝就是在乖乖闺女那的萧前突然就兴致一来,心血来潮地要检查儿子的功课。
这就还得归功萧余了。
又比如。听到这话、差点忘记去看那被自己禁足的糟心儿子的元芙音手忙脚乱的去找萧澜。
场景实在搞笑。
原话是这样的“澜儿啊,万不可再任性了。”
“平日为娘见你实在不肯,便帮你瞒混过关,你爹也不知你真是水平。今日再怎样,临时抱佛脚好啊。”
她头疼,鬼知道萧前抽的什么风!
平日也没见他那么闲!
结果萧澜委委屈屈:“娘,你当日说好不日就来看我,这都多久了啊。”
他见缝插针:“您是不是忘了我呀?”
元芙音气了,糟心道:“我那日不是让你乖乖的吗?为何今日来看这乱糟糟的?”
她伸手指着乱七八糟碎片一地的地板。
咦!怎么好像有点熟悉?
她头疼,迷惘的眼神盯着儿子。
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子。这自然是她的调皮澜儿干得啦。
萧澜委委屈屈:“那不过是我失手打失的茶盏罢了…”
元芙音气死了:“反正你今日呆在这哪都不准去,好好复习功课!”
萧澜:“我本来就哪都不能去啊…”他嘟嘟嘴。
“您忘了您给我禁足啦?”
她冷脸,把一堆课本砸萧澜脑袋上。
“好好吸收你的知识吧!多跟你阿姐学习!”
儿子捂着肿胀的脑袋,幽怨地盯着纤瘦的女人。
什么素雅,什么端庄、大气、
都、是…作秀!
啃了半天课本但落下一学期知识的结果就是。
当日来到殿内的萧前再禁了自己儿子五天足。
不成气候…果然不成器!
萧前捏紧拳头,盯着儿子充满“知识”的大脑,心结郁气。
当日!
果然是乖乖闺女的对!就该再禁足个几日。
禁、足。禁足!
于是,轮到萧澜生无可恋了。
再说到现在。
萧余当然一无所知,只碧如不知从哪打听了消息,当做乐子讲给她,手舞足蹈的。
“小姐,您是不知道,萧澜那贱蹄子刚被您整的关禁闭,就又惹恼了家主。”
她巴拉巴拉一大堆,接着道。
“他可有好果子吃了!”
女孩笑嘻嘻的坐在软榻上,听着碧如神采飞扬地讲述着。时不时应承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