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能不能清醒一些啊?这个男人不仅离过婚而且负债累累,甚至就连他那辆车都是租的,他有什么好的?”
白雨一本正经的道:“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这么一段话吗?有些人说不清哪里不好,但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夏露默默挂断了电话。
她怕自己再不挂断,就会对闺蜜输出一段优美的国粹。
“而且……诶,怎么把电话挂断了呢?”
白雨怔怔的看着忙碌的提示音,小声道:“而且林社长说他的车不是租的呀,夏露是不是误会林社长什么了呀……”
不过白雨并不会打一通电话专门去解释,她定了个闹钟后就关灯乖乖睡觉了,明天还得早起去公司打扫卫生呢。
“原来林社长已经离婚了呀,那我应该可以去追求他了吧……”这是白雨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林朝阳悠哉的躺在床上,打开了系统面板:
【您有待领取的主线任务】
【系统提示:支线任务待解锁】
看来只有达到一定条件才能解锁支线任务……林朝阳并不在意,毕竟目前仅仅是主线任务就够他做的了。
点击领取主线任务:
【作为主要从事互联网的公司,拥有一台高级服务器必不可少,它不仅可以让你在后续的维修与扩展中少走许多弯路,而且能够提高员工的工作效率】
【任务:为公司配备一台VLIW架构服务器】
对于电脑问题,林朝阳可谓一窍不通,因此明天他准备去请教专业的人。
……
次日一早,林朝阳就来到了写字楼下。
可封条已经被铲除了个干干净净,门也是虚掩着的,很显然写字楼里是有人的。
可会是谁呢?
林朝阳奇怪的来到三楼,也就是曾经报社员工工作的主要楼层,许多门都是开着的。
朝着里面望了一眼,一道娇俏的熟悉身影正围着围裙、吭哧吭哧的拖地,脚边还有一个红色的大桶,桶中装着混浊的污水。
“白雨?你怎么来了?”林朝阳诧异的问。
白雨抹了一把额头的热汗,笑靥如花的道:“公司被封了那么久,肯定有很多灰尘,我提前来打扫一下。”
林朝阳连忙接过了她手中的拖把:“这种活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来干呢?”
白雨笑着道:“没关系啦林社长,我在家里经常干重活的,这点家务活对我来说完全是九牛一毛。”
“胡说!都学会撒谎了!”林朝阳抓起她的胳膊,道:“你以为社长看不出来是不是?你这胳膊细皮嫩肉的,根本就不是平常干重活的!”
感受着手臂上的温度,白雨面色‘唰’的一下就红了。
同事数年,她还是第一次与社长有肢体接触!
她嘤咛一声,声音细若蚊蝇:“社,社长,你弄疼我了……”
林朝阳一愣,我还没进去……呸,我压根就没准备进去,你怎么就已经喊疼了?
直到白雨楚楚可怜的指着被抓着的手腕,林朝阳才意识到原来是我的思想太邪恶了……
他连忙松开手道:“不好意思啊小雨,我刚刚有些用力了,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没事的社长,你好温柔……”
……
夏露也早早的来到了办公楼。
她不是来打扫卫生的,而是想提前熟悉一下未来的工作环境,同时来探望一下好闺蜜。
“我记得主要办公区应该就是在三楼吧?”
夏露循着记忆来到三楼,果然看到了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
她走到门边刚想推门而入,就听到了一道极为熟悉的女声:“社,社长,你弄疼我了……”
原本因上早八而迷迷糊糊的精神瞬间抖擞!
这道声音好熟悉……好像是白雨……不,不是好像,肯定是白雨!
可弄疼我了…….又是什么意思?
作为社会经验丰富的女人,她脑海中迅速闪过男人能弄疼女人的一百种可能,最终定格在了最少儿不宜的一种。
清晨…….虚掩的办公室……孤男寡女…….想不想多都难啊!
“不好意思啊小雨,我刚刚有些用力了,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没事的社长,你好温柔……”
夏露终于知道白雨为什么宁愿拒绝与自己逛街,也要来办公楼收拾卫生了。
这特么是正经收拾卫生吗?
要是这么收拾卫生,我也能大清早的起来收拾啊!
她的内心十分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如果进去,肯定会出现惊天的社死场面。
可如果不进去,难道要让这个姓林的禽兽无情的摧残白雨?
不行!绝不允许!
你一个离了婚的老男人,怎么敢祸害我冰清玉洁的闺蜜!
夏露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当豪意值充满后径直冲了进去!
三人六目相对,夏露只看到白雨一脸娇羞的被林朝阳握着胳膊……
亲密了,但没完全亲密。
白雨条件反射的把手抽了回去,看到来人竟然是闺蜜后面色一红,结结巴巴的道:“小,小露,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夏露反应很快,连忙找了个像样的借口:“我当然是来帮你搞卫生啊!不过你们刚刚是在……”
林朝阳认真的道:“白雨的胳膊不舒服,我作为上司关心体恤下属,很合理吧?”
夏露没有说话,但眼神中闪烁着怀疑的光芒。
“你们先聊,我出去上个厕所。”
林朝阳走后,夏露立刻凑到了白雨身边:“小雨,你们刚刚在干什么啊?”
“我们什么都没干啊,你为什么要这么问?”白雨不理解的道。
“因为我刚刚听到了很奇怪的对话,我还以为你们是在……”夏露犹豫着道。
白雨更奇怪了:“在什么?”
夏露凑到白雨耳边说了一句,白雨脸色瞬间通红:“你你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我们怎么可能会……哎呀不理你了,我要干活了。”
“别走啊,我还有问题想问你……”
接下来无论夏露问什么,白雨都装作听不到,不是拖地就是擦桌子,俨然化身为失聪的清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