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5章 封圣之言(2 / 2)大秦:我摊牌了,我是始皇嬴政首页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故国的灭亡,必将成为两人余生的枷锁,直至将两人困顿至死。

另外。

从青史的轨迹来看。

盛唐之时。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故,唐诗多有豪迈之风。

富宋之际。

各种求和赔款,宋太宗一手驴车漂移,玩的贼溜,却没什么卵用……因为靠驴车是收不回燕云十六州的。

所以宋词就开始变得有些内敛了起来。

直至明清……

诗词皆不见,开始流行小说了。

这说明什么呢?

不言而喻!

华夏的国运,从盛唐开始,便在一路下行。

尽管期间我们也曾一度屹立于世界之巅。

但近现代的工业变革。

一开始没能赶上,吃了大亏。

好在后续又搭上了末班车。

遂,我们就再度开始了国运升腾的起飞之势。

文化方面的外显便是……黑神话……

文娱横行国际的未来。

才刚刚开始。

……

言归正传。

黄石公和应曜从两个角度,分别述说了许尚能够今朝发表开悟之言的缘由。

两人讲的都有道理。

奈何。

却都没讲到点子上。

不过这也怪不得黄石公和应曜。

两人就算做梦也万万想不到,许尚竟然会是个穿越者。

他靠的并不是大秦之国运,也更加没有夺取尉缭子和黄石公的运势。

他真正依仗的,乃是华夏上下五千年的深厚底蕴,以及我主沉浮!

“呵呵。”

许尚笑了笑:“诸公,有理无理,开悟与否,你我今朝能相会于此,便说明我等五人,都曾携气运加身,不负如水光阴,亦不负践行之道。”

许尚并不会因为黄石公和应曜境界下滑了,就落井下石什么的。

没有必要。

站在他的角度。

先秦诸公,都是好样的。

即便在立场方面有所偏差,却终究还是速途同归。

随即。

尉缭子、北冥子、黄石公和应曜共同举杯,同庆许尚拥有了足以传世的封圣名篇。

……

南方阁。

“吾心光明,亦复何言!”

嬴政感觉这八个字有点熟悉,好像夫子曾在稷下学宫之时,有专门提及过一次。

但那个时候。

夫子之言,远没有这次的完备。

儒道结合。

自成一家。

这真的让嬴政感到一阵目眩神迷。

“那什么淮阳一老,竟然说夫子背靠我大秦的如龙国运,才能得此开悟,那他怎么不说夫子对我大秦做的诸多贡献?”

嬴政轻哼一声:“明明我大秦与夫子乃是相辅相成的,可应曜却只言其一,不表其二,难掩自身见不得人高明的狭隘之色。”

嬴政的表态非常鲜明。

他自然是非常高兴有人会说大秦的国运,蒸蒸日上。

可如果有人借着大秦国运,明里暗里否定夫子的封圣之才。

那他肯定是不能答应的。

一码归一码。

如果严格较真的话。

嬴政甚至可以给应曜定一个小人的挑拨之嫌。

尽特么不说人话。

“……”

华阳太后见状不由得掩唇轻笑。

对于号称淮阳一老的应曜。

华阳太后肯定也是早有耳闻,毕竟都是她家乡里的隐仕大才,想不关注也不可能。

然而。

正所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

有时候盛名之下无虚士这句话。

显然并不怎么适用。

现在华阳太后隔墙一“观”,使得她对于应曜其实是有些“祛魅”的。

用俗话说便是感到有点失望。

哪怕应曜刚刚之言,其实没什么太大的毛病。

但既然嬴政的反应那么大。

华阳太后自然也会对其大加失望。

包括扶苏亦是如此。

扶苏现在越来越发现,九州的在野隐仕,夫子绝对属于独一档的存在。

于是。

扶苏直起身体,郑重的道:“当今天下之才,应是夫子独居八斗,北冥大师和荀子前辈再分上一斗,最后剩下一斗,举世共匀之。”

扶苏此言一出,等于夫子座下第一脑残粉的称号,算是坐实了。

可他却真心这么觉得的。

不带有任何夸张色彩。

扶苏这孩子也说不来什么夸张的违心之言。

霎时间。

武成侯王翦忍不住笑着道:“长公子,你把尉缭子放在了何处啊?”

扶苏义正词严的道:“王老将军,尉缭子本是我大秦三公,不可算作在野之仕。”

“哈哈哈。”

王翦打了个哈哈:“长公子所言极是有理。”

国尉屠雎也附和出声:“有理有理,夫子的封圣之言一出,当占八斗的天下之才。”

屠雎言及此处。

他本能的想到了身在齐地之时,他曾经历过一次差点没能缓过来的绝望。

即:当他得知,自己不过只是尉缭子的一颗棋子。

加速大秦走向毁灭,崩塌成为废墟的棋子。

那一刻。

屠雎的心态真心是血崩的。

他当时想了很多,比如之前各种跟夫子唱反调,为了维护军武勋贵派系的利益,并巩固军功爵位制度作为大秦第一国策方针。

屠雎没少抵制过夫子的决策。

然而。

夫子也没让皇帝陛下把他怎么样。

现在看来。

屠雎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波及的池鱼。

前期夫子与尉缭子好一阵对弈。

却没想到。

受伤最深的却是自己。

屠雎表示有些无奈,有些崩溃,也有些……庆幸……

庆幸最初夫子没怎么把他当回事。

不然他现在哪还能全须全尾的坐在这里,估计早就跟王贲一起肩并肩,撅着屁股入江湖,啃吃啃吃的干些上不得台面的脏活累活。

想到这里。

屠雎又不免唏嘘。

堂堂大秦通武侯,沦落到那等境地,似乎比他还惨一些。

事实也的确如此。

王贲先在高端局中被尉缭子和许尚左右蹂躏,尤其被尉缭子欺骗的相当凄惨。

后面对阵项羽。

一计霸王冲击。

差点没给王贲打的翻白眼。

这么一比的话。

显然王贲才是被殃及最惨的池鱼,每次都是对上当世最顶尖的人物,时运简直是背到家了。

屠雎似乎还算要好一些的了。

这时。

嬴政缓声再度开口:“夫子的坐而论道,核心是守虚合道,感觉现在只是开了个头,接下来应该就是正篇了。”

话音落罢。

众人纷纷收起了胡思乱想的心思。

他们全部开始聚焦心神,认真听取许尚接下来对于守虚合道的开解发言。

另一边。

北方阁。

王绾和冯去疾等人,还在深究黄石公的一些发言。

这时。

渭阳君率先不屑的道:“我对这个黄石公,着实有些失望。区区在野的顽固老朽,居然说夫子夺取了尉缭子和他的气运……他能有什么气运?事到如今,还不忘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什么玩意儿嘛!”

渭阳君还真是挺毒舌的。

黄石公此番的看法,固然有些心存偏见,不过理论层面确实是成立的。

但渭阳君可不管那么多。

他也属于夫子的脑残粉类型。

而昌文君、王绾和冯去疾则是相对冷静一些。

昌文君:“别的不说,夫子的这句……天地之间,万物皆道。大梦之人,开眼即是……这十六个字,我是真喜欢。”

昌文君大概能够看出来。

天地之间,万物皆道。

这句话暗含了老子的【本源道】和【规律道】。

大梦之人,开眼即是。

则涵盖了如何利用【夜气】,进入【无我】之境,并应用于现实之中。

比如。

后世总会有早自习什么的。

一日之计在于晨。

清晨的记忆力最好。

这些要点统合起来,便从科学层面证明了,通过【夜气】让自己靠拢向【无我】之境,或可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不一定对所有人都有用。

却对大多数人还是相当有益的。

旁侧。

王绾想了想,转而道:“夫子对于【常有欲】和【常无欲】的解读,似乎有些一带而过了,这点倒是有些可惜。”

王绾算是费尽心思,总算从许尚的开悟之言中,找出了一点瑕疵。

但实际上……

这根本不算是瑕疵。

因为北冥子、尉缭子、黄石公和应曜在开解道德经一事上,都是非常有功底的。

多余的解释。

只会显得很累赘。

无非就是常无欲,以观其妙,实乃保持无欲无我之境,去静观大道作用于万事万物的奥妙。

常有欲,以观其徼,则是保持有欲有我之境,去看待万事万物都必须遵从自然而然的规律,否则便难以长久,物极必反,直至走向毁灭……这便是:【徼】。

本质上。

许尚和北冥子对于这两句话的解读,看似有些差别,实际都拥有着共同的内核。

也正应了那句话。

万变不离其宗。

“没什么可不可惜的。”

冯去疾始终保持着自我公正的道:“夫子的【吾心光明说】,搭配格物致知,知行合一,注定能够指出一条入世封圣的新路,此乃必当千古传颂的文脉功绩。”

冯去疾指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点。

那就是论及百家名篇。

或许夫子的吾心光明说,仍旧比不上各家开派祖师的传世经典。

但不可否认的是……

夫子引导出了一条文脉践行的新路。

这才是造福后世华夏的无上价值。

昌文君、渭阳君闻言连连点头,深感如此。

王绾则陷入了沉默,他现在真心觉得,夫子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能够经得起各种推敲。

你不推敲还好。

越推敲越牛逼。

简直不讲道理。

再观我们的陇西侯李信,他身为纯粹的武将,对于这些文事开解,不怎么感兴趣。

不过他也听出来了黄石公和应曜有些犯呛,回头他得考虑考虑,看看他是否也能扮作一回鬼火阴兵啥的,非得把黄石公和应曜吓破胆不可。

李信表示必须替夫子把场子给找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