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浩此刻正蜷缩在开封府阴冷潮湿的牢房中,只因一场无妄之灾,被无端卷入了刺杀辽国使者的漩涡之中。那三百贯铜钱,本是风雅颂为购得他手中一块罕见云石所赠,却成了他“罪证”的一部分。陆浩心中清楚,这一切不过是开封府找不到真凶,欲找人顶罪的伎俩罢了。
“没想到这大宋朝吏治如此败坏,自己还是认识不足啊,不过想要我认罪?也没那么容易!”陆浩心中暗誓,他决定利用自己手中的一张后人才得知的“王牌”—一个足以震撼人心的皇室秘密,来换取一线生机,那就是陆浩魔改版的狸猫换太子!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棂,洒在陆浩略显疲惫却坚毅的脸上。班头带着几分好奇与不屑,走进了牢房。
“陆浩,听说你知道些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班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
陆浩抬头,目光直视班头,缓缓道:“你想知道?这秘密关乎大宋皇室,非等闲之辈所能知,我劝你为了全家性命,还是不知道为好。”
班头闻言,心中一惊,到了此地还能如此淡定,莫非真有什么秘密?随即神色复杂地看了陆浩一眼,转身离去。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必须上报。
不久,王推官听闻陆浩之言,他眉头紧锁,心中惊疑不定。这王推官年约四旬,面容阴冷,眼神中带着几分残暴与贪欲。他深知,若陆浩所言非虚,那将是一场风暴。
“陆浩,你可知谎报皇室秘辛,乃是抄家灭族的大罪?”王推官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显得格外凝重。
陆浩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答:“大人,我既然敢言,自然有所依仗。此事关系重大,非您一人所能决断,至少也需开封府尹亲自过问。”
王推官闻言,沉默片刻,最终决定向府尹禀报此事。
与此同时,礼部侍郎风诗府府邸内,气氛紧张而凝重。风雅颂焦急地在厅堂中来回踱步,不时望向门外,期盼着父亲归来。风诗府已经决定找开封府尹沟通。
开封府内,府尹梁仲贤正襟危坐于案前,翻阅着堆积如山的公文。他年约五旬,面容刚毅,听闻风诗府求见,他微微一愣,随即命人请入。
“风大学士大驾光临,真是让本府蓬荜生辉啊。”赵大人拱手行礼,语气中带着几分客套与谨慎。
风大学士微微颔首,回礼道:“赵大人客气了,本官此来,是有要事相商。”
两人步入内室,分宾主落座。赵大人示意下人奉上香茗,随后便是一阵沉默,仿佛都在等待对方开口。
风大学士轻抿一口茶,缓缓说道:“赵大人,关于陆浩一案,本官略有耳闻。我那不成器的女儿与陆浩有些交情,陆浩一介书生,断不会做出刺杀朝廷命官这等大事。老朽斗胆,想请大人明察秋毫,还他清白。”
“陆浩?”梁仲贤问言迷惑,“风大人可详细说来。”
风诗府把事情经过诉说一遍。梁仲贤一皱眉:“竟有此事,我只是纷纷王推官等人加紧查办刺杀辽使案,怎会生出这种事端,这王推官是昏头了吧,来啊,传王推官。”
王推官正要禀告梁府尹陆浩一事,见风诗府在与梁府尹交谈,不禁一愣。
“王推官,陆浩一事究竟如何,如实说来。”梁仲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