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一回答“带出来埋了,大理寺少卿因勾结清玄国,证据确凿,全家被斩。”勾结清玄国?不可能!大理寺少卿向来和善,怎会勾结,没有理由啊。
再说,他们还可以来凛国啊,凛国有贵妃这么一个支柱在,不会不帮的。
男子回答他“大理寺少卿自证据确凿以来,镜位府全四首查封,严防死守,他们也逃不出去。”
原来这样。
“大理寺少卿应该也会早有预料啊!怎么不写书信?”
男子回答“大理寺少卿不知为何,是写了,但没送出去。”
没送出去?!那也要把儿子留着吧?这背后一定有原因。
男子问道“你叫什么?”他回答他“荊赵玥,从小与渠飞洛一起长大。”
“我叫楚博珩,自小便没了双亲,寄养在有钱的舅舅家。”
那舅舅应该对他也不错,穿着这衣裳就是富贵公子气派了。听闻凛国向来有规矩,男的成年并且有了家事,便是头戴发冠,若是成年未成家男子便是束发戴头冠。
“我带你回家治伤去,你伤的太重了。”说完,楚博珩便扶起他的胳膊,带着他回了家。
他家的宅子并不大,牌匾上写着君家,进了门,一个女子就问楚博珩,“这是谁?伤的这么重。”那女子看着就是美人,纤细的身材,漂亮秀气的脸蛋,与前几天那位见到的就不是一个风格。
楚博珩回答“他是我朋友,前几日在家中遭遇刺客,不慎受伤,我便把他带回来了。”
女子尴尬的笑了笑,“是阿珩的朋友啊,那便住下吧,我去给你收拾房间哈。”
楚博珩笑了笑,说“这是我妻子,她叫周姝,家里就是个普通的商人,我瞧着她勤快就娶了她。”
周姝,这名字取得也不是很难听。
周姝给收拾好了屋子,便扶着他坐了下来,调侃他,“诶呀,这公子好生俊俏,比我家阿珩啊俊俏不知道多少呢,公子不知日后会娶哪家有福气的姑娘啊。”
楚博珩推了推她的肩膀,小声说道“你别老说这些。”
周姝瞟白眼看他,“就你好呗,会说呗,人家也只是聊聊家常。”
楚博珩替她解释道“她没啥文化,说话俗,你别放心里。”荊赵玥摆摆手说道“嫂子勤快,俗不俗气不重要,嫂子长的也秀气的很呢,你就知足吧。”
她听了后笑了起来,“哎呀,公子就是会说话,不像我家阿珩,成天就嫌弃我。”
说完,她便走了。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他也能躺下来好好休息了。
夜晚,灯火通明的宅子,有人气味儿,周姝敲了敲他屋子的门,“公子,你叫什么呀?阿珩让我来伺候你来了。”伺候?别别别,还以为你强抢名男呢。
“嫂子,我叫荊赵玥。”荊赵玥,这名字取得也好听。
“荊赵玥,真好听,我叫周姝,家里世代商人。”她将饭菜放到了桌上,还不时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他心里刺刺的。
总感觉这周姝不是个老实本分的姑娘,但这毕竟也是人家的家事,不好多说。
荊赵玥客客气气地说道“谢谢嫂子了,嫂子你快去伺候一下博珩吧,争取生个大胖小子,让他乐呵乐呵。”
这话术是他专门讲她推出去的。
周姝嫌弃的说道“他呀,早早睡下了,成天就知道让我生,你们男人就知道孩子。”
他这也不是为了转移话题么,你不跟他生,还跟谁生去。
“如果有荊公子那么俊俏的二郎,嫁了也不亏,生出来的大胖小子也一定好看呢。”
我去,这话说的像是要嫁给他!这里不能久待了,万一整出来点什么,楚博珩不得杀了他啊。
周姝说道“荊公子~”'这叫的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甚至皱了眉头,周姝一点不见外的说“要是,我的夫君是你这样的就好了。”……这意思已经够清楚了。
她展开双臂,跳起舞,“荊公子,你是我唯一跳舞给男人看的人,你说好看么?”她长的确实不差,但她毕竟是有夫之妇,况且就算在好看,也不是他喜欢的。
“你……不是嫁了珩郎了么?他长的也很俊俏,而且家世也不差,是个值得托付的,跟他在一起,你也能有安稳日子。”
安稳日子?她不求安稳,她只要她的王权和富贵,只要富贵,还有无上的权利,谁人敢对她不敬呢!哪怕是嫁给一个有权贵的老头子,她也乐意!
“荊公子,你就让我服侍你一会吧,好吗?你们男子不也是去青楼玩那些个姑娘么,不如玩我这样的,也有意思,不是么?我也不要钱,不要名分,只要你与我春宵一刻。”
难怪凛国与荊国能相处如此和谐,都是一帮好涩之徒,女子也这般矫揉造作,真是令人作呕。
周姝爬到他床边,正好要坐下,屋门便被打开了,楚博珩看到这一幕,心里气愤不已,荊赵玥急忙解释道“楚公子,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楚博珩一把拉过周姝的手,气哄哄地吼道“为什么又勾搭人家?我难道对你不好么?你家是商人家,我一个名门娶了你,让你过安稳日子,你呢,多次贪图权贵。”周姝扭捏着身子说“你弄疼我了!楚博珩。”
楚博珩还是不放手,说“不弄疼你,你怎么长记性!我说过,你要是不想要孩子,咱们可以不要,我也没逼过你,我舅舅那边我自然会去说,可你为何还是……做出这种事,让我以后怎么跟别人打交道?”
她不听劝的样子,蛮横道“那就和离!我本来就不喜欢你,是你自己要娶我的,说什么给我过安稳日子,可谁知道你就是外表不一的人!还以为你是什么世子侯爷之类的,那曾想你就是个没官职的,也不是什么大家族,说的好听,名门世家!那早就落幕了,都是什么狗屁!老娘嫁到你们家,伺候的还不够?”
他已经气到不行了,他本看着她是个求安稳的姑娘,他也想着娶个普普通通的姑娘,不要求人家伺候,府里还能凑个丫鬟烧饭洗碗干活,来了也不要求人家生孩子什么的,就一辈子求个安稳。谁知娶了这么个个不安分,成天做出不害臊的事情。
他必须要和离!哪怕作为唯一的子嗣,后代,他也不想再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