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我皇叔这是什么意思?”裴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曲应临。
“没想到这种陈年往事都被你重新翻出来,不过也没事,我正愁找不到人来宣泄心中的快意!”曲应临癫狂地笑着,用他那带着深意地眼神看着裴宿川。
原来曲应临本来也是皇子,只是他的母亲只是一名宫女,皇帝不齿,直接将人丢在冷宫弃之不顾,不论是谁都能欺负他们母子,后来有一次他们被诬陷偷东西,他的母亲更是活生生地被打死,他被母亲藏了起来,才侥幸活了下来,后来机缘巧合之下他做了太子的伴读,取得了太子的信任,殊不知这是养虎为患,皇帝病逝,当时人们也奇怪为何好好的人,会在一夜之间暴毙,紧接着太子继位,曲应临做了太傅,他本来想这个位子也不错,可偏偏他们喜欢上了同一个人,那个女子最终还是为了皇后之位没有选择他。
自那之后,他便知道,没有什么比权利更重要的东西,或者说他更早就知道,只是曾经的太子也有真心对他好过,他放下过执念,却又因其他人执念又生。
他更恨那个人得到了却没有好好珍惜,他口口声声说是他心爱之人,后来却因为裴宿川的母妃变了心,其他人不知道,可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最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裴宿川的母妃,可是皇后怎么可能容得下她,他每天装作对他们母子漠不关心的样子,让皇后放松警惕,先帝竟然还真的与裴宿川那么要好。
让曲应临这个旁观者觉得可笑不已。
所有事都是权力弄人,而那些情感好像早就变得一文不值,叫他怎么能不恨。
不知道哪一刻起,曲应临就决定让这江山改面,只有自己做得了自己命运的主人。
“可曾经也真的有人真心待你过......”
“那又怎么样,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我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被逼的!”
“时至今日,我也不求你悔改,你收手吧。”
“要我收手?真是天真!那我这么多年来岂不是成了笑话?”曲应临脸色变得阴狠,他抬了抬手示意。
紧接着就有一大批人冲进了殿内,将裴宿川还有他带来的人团团围住。
“太傅?你哪来这么多人?”裴钰一边惊讶,一边悄无声息地往后躲,装作害怕地样子尽量跟曲应临保持些距离。
“陛下,你的皇叔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京郊有人私自养兵啊~”
“是你!你一直都在骗朕!”裴钰一副气极的样子。
“是又如何?早在你父皇死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可惜啊,我一手教大的学生竟然这么有本事竟真的将你了扶起来。这只能怪你还小......看不清人。”
裴钰飞快地跑向裴宿川,后者也迅速将他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