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释迦牟尼觉得，给如来佛祖的香火应该属于他，对如来佛的仇恨越来越深。”

王康点了点头：“确实...不像正常人做出来的。那教书先生是觉察敏锐，一下子就发现异常了。”

“大人说得对。主要是有一天如来佛祖和释迦牟尼没忍住，打起来了，把学堂的墙打出个大洞，先生才发觉不对劲。”

王康、王卫：“......”

“后来呢？”

“后来是武堂的青年下课，准备凑热闹去看小孩打架，结果有一好事者没忍住上手劝分，被打折了胳膊。武堂的青年大为震撼，七手八脚才勉强摁住，有几人牙都被打飞了。”

王康心思比儿子要敏锐的多：

“不是有三人吗？除了如来佛和释迦牟尼，还有一人在干什么？”

“另一人坐山观虎斗，自称观世音，基本没参与打斗。”

王卫点了点头：“那这孩子之前也不是好事者的性子。”

“不清楚，根据知情人说，观世音声称谁赢了谁是他师父。要不是观世音拱火，如来和释迦牟尼不会打成那样。”

王卫一句“草”脱口而出，看向他老子。

王康翻了下本子，脸色也是极其精彩，顿了顿问道：“善后呢？”

“回大人，两小儿被控制住了，并表达忏悔之意，现在每日诵读佛经想要洗涤心中罪恶感。”

“观世音呢？”

“观世音没有参与，也就没受到处分。不过根据教书先生说，现在全班只认观世音了，不认如来和释迦牟尼。”

“当然也不认他这个教书先生了。”

“那观世音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他把班上人的头发都剃完了，包括女童。听说还要摁戒疤，不过被人拦住了。”

陈平低眉垂目，汇报完了之后目光便是盯向面前的练字册：

“据教书先生所说，出现这种情况之前，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教了一篇新的课文。”

王康翻了一下练字册，表情越看越古怪，随即对二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快手陈平，你再去多调查一下。你们二人先出去吧。”

二人答了一声“是”，便是一同退了出去。

看着练字册上儿童那如鸡抓的字，王康也是渐渐陷入沉思。

他站起身子，在身后的书架上找到一本奇厚无比的书，将其翻开。

书中间挖了个洞，里面藏着另一本书。

王康将书中书取出，破破烂烂的封面上印着几个字——

《十万个心法》。

王康又拿出另一本古籍，书名上写着——

《这本书教你读懂心法》。

他将两本书放在桌面上，对照着练字册上的内容一一辨认。

“《十万个心法》上面也没有记载啊...莫非是哪个考古派的高人路过此地，遗留下来的？”

王康看着儿童那丑陋的字眼，却是丝毫不敢大意，反而是很小心翼翼的捧起来，用另一只手扣动书架的按钮。

只听一声刺耳的木头摩擦声，书架一排居然倒了下来，露出了一整排整整齐齐的抄本。

全是心法。

“古人说，大周王朝，人人问心修心，天人时常可见。寿比南山，简直是一段陈述句。”

“怎么到了我大玄，人人都无法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