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最深刻的渴望,作为开启神秘学大门的钥匙。”
……
我要活下来,我要好好的活着……银条,是母亲的遗物,我要让她放心……时机……时机……维诺米拉的意识随着缺氧而慢慢漂浮,视野也越来越恍惚,似乎从第一人称慢慢变成了第三人称……她的意识仿佛漂浮在一片漫无边际的海里,黏重的湖水挤压着她的肺,使她无法呼吸,只有一根极细极细的透明丝绳系在她的脖子上,亮晶晶的,像是蛛丝一样。
看准时机……什么时机。
维诺米拉意识慢慢回收,那个掐紧她的女人手劲似乎一下子松了不少,维诺米拉手里紧紧攥着银条,几乎是下意识的用力将银条的细棱戳进那女人的脖颈。
那女人本来被黑色黏液爬满的脖颈竟然直接被银条戳了进去,接触银条的地方迅速腐化化脓,银条散发着淡淡的浅紫色光辉,非常低调,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
维诺米拉赶忙起身,她心理并没有放松下来,因为她还记得——那个男人也感染了这种奇怪的病症!
维诺米拉手里握着银条就没有松手,她猛的起身回头,正好看见那男人手里攥着玻璃碎片,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趴在她身后。
维诺米拉:!!!(吓得不轻)
维诺米拉赶忙后退几步,差点坐到地板上,颤抖着手举着银条,做防守的姿势,但是那男人一动不动。
那男人眼神浑浊,一动不动,这倒是像极了真正意义上的癔症。
维诺米拉后退了几步,靠着墙,手里握紧了银条,一下子想到那女人在掐着她的时候泄了力的手指,和那句:“看准时机。”
维诺米拉颤声:“谁?”
“当然是我啦~”纳撒尼尔毫不客气的悠闲推门,轻轻关上门,靠在门上。
(其实被门槛绊了一下,但是为了装逼努力维持平衡)
纳撒尼尔:啊,这个门槛,它实在是太门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