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工们互望一眼，交头接耳讨论一番。

宋嫂开口道：“这二位姑娘确实来温柔乡沐浴过几次，但昨日的话，我们并没见过这二位姑娘。”

矮个女子眼底闪过一丝慌张，不过马上就恢复镇定，她大吼道：

“你意思我说谎，讹诈你们不成，这一堆普通的老妇，又能记得什么事？”

她话音一落，一些看热闹的人也喊道：

“说不定是你们温柔乡的人串通一气，故意说没见过人家！”

“不错，女工都是温柔乡的人，说出来的话我们可不信！”

沈却听了女工们之言，心中已然有底，虽然如今生意越来越好，每日来的女客人数破百，而且客人进出也没有实名登记什么的。

但是温柔乡共有二十个女工，她们全都说昨日没见过这两个女子，肯定是不会错的。

沈却见矮个女子狡辩不认，脸色冷峻道：“你和你妹妹昨日泡过温柔乡后，回去可曾再次沐浴？”

“既然在你这泡了澡，回去还沐什么浴，我们脑子有病不成！”

“确定没有？”

“废话，当然没有！”

矮个女子眼珠子瞪如牛，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沈却。

轿上的女子同样摇了摇头。

沈却忽然笑了：“如此甚好！”

他走到那矮个女子身边，凑近她的衣服，鼻子抽动，闻了一闻。

“你干什么！”

这长相普通的矮个女子，吃了一惊，连忙捂着衣领后退而开，似乎生怕沈却要非礼于她。

沈却不答，又径直走到那躺在轿中的女子身边，同样凑近她闻了一闻。

众人见沈却这般作态，皆是满头雾水，不知他在打什么注意。

沈却双目炯然，朗声道：

“温柔乡的水中，有我添加调配的多种香草，香味浓而不腻，经久不散，泡过温柔乡泉水的女子，身上香味通常会持续数日才会消失。”

他顿了顿，冷然道：

“这二位自称昨日泡了温柔乡，回去也没再次沐浴，如今身上却一丝香气也无，分明是在说谎，她们昨日根本没来过温柔乡！”

一言毕，四下皆惊。

与此同时，人群中有两名女子出声附和，说昨日泡过温柔乡后，今日身上的确有一股香气，久久不曾散去。

这两名女子身边的路人们，也连连称是，证明她们身上的确很香。

也有路人凑到这一对姐妹身前，嗅了嗅，然后摇了摇头。

此刻，那些指责沈却之人，纷纷没了声音，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并把异样的目光投向那一对姐妹。

沈却冷冷注视着矮个女子，只见这矮个女子神色慌乱，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讹我？”

沈却声冷如冰，步步逼近那矮个女修。

“谁、谁、谁讹你了。”

矮个女子眼神闪躲，目光游离不定，不敢和沈却对视。

沈却冷笑一声，一把扣住矮个女子手腕，手指铁钳般紧紧掐住她的脉门。

他稍一发力，矮个女子立时惨叫一声，疼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声音颤抖：“你，你想干什么？”

沈却目露杀机：

“什么人指使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