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菱问：“这么说，它们就像看不见摸不着的鬼魂？像鬼魂附体一样到处附体于各个组织，甚至国家级的政府？”

柳伶幺不相信什么鬼魂附体，她问肖矣：“你就说吧，你爸是怎么描述它们的？就算是个寄生体，也得能观测出它的活性吧？”

肖矣说：“那当然，它的成员之间是有关联。以前已经无法追溯了，网络时代他们都是通过互联网关联的。”

柳伶幺问：“暗网？深网？”

肖矣说：“要真是那样，那可就是一抄一大片了，可这个组织就算你发现了踪迹，也只是连喽啰都不是的边缘角色，就是串不起来。”

白景菱问：“藤景君应该是它们中的一员吗？”

肖矣说：“要是这样，那就已经浮出水面了。他也只是外围的，连白手套都不是。”

柳伶幺还是关心东皓的事：“布氏财团为什么会介入？”

肖矣说：“因为布氏财团内部被渗透了，甚至渗进了布氏家族的成员。”

白景菱还是想象着鬼魂附体，要是请来道士做法，也许就会发挥作用。

柳伶幺想象出来的是她遭遇过的红蚂蚁，明明是一个个的个体，却像一个完整的生命体一样，从不同的方位向她发动攻击；还有水中遇到的长着很锋利的牙齿的那群鱼，在她感觉中，也像是一个完整的个体。

她想象着这个全羊公社会不会根本就不相互联络，而是仅靠所有成员的共性而只需各自行动以达到整体效果。

她现在认为那些蚂蚁、那些鱼都不算是联合作战，只有那群狼才是。

因为狼群的头头并没有上阵，而是坐在高远处观局发令。

“我认为他们这个组织本身一定也有个轴心魔方块！”柳伶幺说，“要不然他们不会想到这么做。”

她这一说，肖矣也认为有可能。

但是她爸爸并没有这么说，也许他只是一个被调查者，不该知道的不会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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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事堵在她们的心里有些难受，今天晚上她们聊得还是很开心的。

柳伶幺放下了愧疚的心理包袱，也解除了对青皮的戒备；

青皮当然也因此而不再缩手缩脚的了，它说它一定要把现眼包找出来，把它手边的那六十多个轴心魔方收回来；

白景菱现在就催着青皮把大柏树山庄3号院的魔方文偶调两个过来给她带回去；

肖矣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把她爸爸的话用最不正式的方式传达给柳伶幺与青皮，算是帮爸爸完成了任务；

另外，她也从这次闲聊中获取了爸爸需要带回去的重要信息，不管是给OSB，还是给布氏财团，反正她帮爸爸做到了。

她今晚不想到医院打扰爸爸妈妈，也不想回没有人的父母的家和自己那套房子里，她建议白景菱一起到大柏树山庄3号院。

白景菱当然高兴，这样正好能去那边挑选自己中意的工具人。

但是，她见肖矣就准备这么离开“悠闲时光”，不解地问：“咋的？不吃点啥？减肥呀？”

肖矣手一挥：“走，到阳水江面的游船上去喝酒！”

柳伶幺把她的手往下一按：“那还不如我把二哥的游艇开出去，反正都在阳水江上！”

青皮似乎确定柳伶幺一定会带它去一样，提出了它的建议：

“伶幺姐，带上魔方套，你顺路拐一下，都在魁哥那儿。”

柳伶幺警觉地看着它：“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是意识到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