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星枵见前台人员如此紧紧张张,一猜就猜得到是心里有鬼。
于是他赶紧带人去搜查了这家洗浴中心。
缉毒大队来这里不是因为照例抽查,而是有人举报疑似有人吸毒。
来到报案人指定地点后,风星枵看到了马上就要被强迫吸毒的报案人被按在光滑的洗浴长凳上。
“住手!”风星枵呵斥了企图下毒手的人。
接着,拿着白色袋子的人被第一个制服。紧接着其他两个人也被制服。
“你就是通过小程序报案的人。”风星枵问。
“是,是我。他们是我的同事,我本以为他们只是单纯地带我来洗澡,没想到拿出白粉的时候,我都差点没转过脑筋来。”报案人说。报案人明显还很紧张。
“全都带走。”风星枵说。
当天晚上,滨里洗浴中心就被关上了。
所有人都被调查了。
蕖关市刑警队。
“说吧,怎么就要跑了?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姬沈鸢扎着高高的马尾。
“我是,张风的老婆。”桂娟说。
“洗浴中心出现的毒品,你知道吗?”洗浴中心出现毒品,姬沈鸢觉得这不是突然发生的。
“知,知道。”桂娟的话说的也是实情。
“毒品,是你们卖的,还是,别人到你这吸食的。”姬沈鸢眼神犀利起来,渐渐的她不再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
“是,是从我男人那拿货的。”桂娟说。
“公开卖毒品,你知道会祸害多少人吗”姬沈鸢问。
“知,知道,会祸害不少人。但,但这都是张风做的啊!第一次拿货,就是他拿的!”桂娟试图利用文字游戏弱化他们的罪行。
“张风今天上午就已经被发现死在村子里了,如果,是他今天第一次拿,那他是哪个时间送过来的!凌晨吗?”姬沈鸢声音冷冽,好像空谷中传来的猫头鹰的声音。给人一种压迫感。
“是,是凌晨。”桂娟被她的语气吓到了。虽然眼前这个桂娟是个远比姬沈鸢的年龄要大的多。不过桂娟还是吓哭了。
“但,张风昨天夜里就死了,是十二点整。”姬沈鸢冷静下来,声音依旧冷冷的。清冷的感觉,渲染了周遭的氛围,好像冷月无声遇到了乌云。
就像一片片的薄薄的云彩刚刚笼上弦月。
桂娟眼神忽然就变了。
她好像一头黑夜里的蝙蝠,虽然已经失去了飞翔的能力。可,古板印象是她还会吸食人血。
“对,他死了,他死了正好!”桂娟一改以往的态度,忽然变得强硬起来。
“你们是不知道,张风他就是个变态!整日折磨我。我巴不得他死!”桂娟此时还不知道张风是怎么死的。
姬沈鸢见鱼死网破,破罐子破摔的桂娟只好无奈的说:“你知道张风的死因吗?”
桂娟狠狠的说:“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姬沈鸢依旧不依不饶:“他是失血过多死的。好听点,是失血过多。实际上,脑袋都没了。”
刚才还像吸血蝙蝠的桂娟,这时就像一头温顺的小狮子,而且还是年幼的狮子。毛都温顺了许多。
“头,断了?”桂娟的声音很轻,轻到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清。她的双眼睁大了,瞳孔扩大了,不敢相信与恐惧同时出现在她的脸上。
“我......”桂娟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想问,自己要不要以死者家属的身份去给张风收尸。
“毒品来源在哪?”姬沈鸢继续问。
“我不知道,这个我发现时,他已经在找人了。”桂娟灰头灰脑的说。
“张风生前家暴过你吗?”姬沈鸢问。她想知道,如此恨一个人的家庭妇女,一定有恨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