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桂娟竟然说要翻供。
“我要翻供!”桂娟抓着牢房的门说。
刑警队,会议室。
“桂娟刚刚说要翻供,然后我就去看了下。”秦绵绝忽然提起这件事。
“后来呢?她说什么了?”姬沈鸢以为没准桂娟可以给张风的案子带来些头目。
“她说,毒品不是他们买的,是另有卖家。”秦绵绝无奈的说。
“可当时,她的口供是,他们负责卖毒品啊。”秦绵绝说。
“桂娟还跟我说,张风家暴她。”姬沈鸢说。
“或者我们可以通过桂娟的邻居来了解下,张风是否真的家暴她。”姬沈鸢心里对桂娟还是有点同情的,但毒品的问题上,已经渐渐将这点同情磨灭了。
当姬沈鸢和宋商来到桂娟家时,都觉得这座小区的隔音效果应该不会很好。
这是一栋老式小区,墙体上还有着新刷好了的油漆,不过小广告,红色的开锁的印章依旧会出现在楼道内的白色墙壁上。
姬沈鸢上前敲了敲桂娟楼下的一户人家。
“您好,我们是蕖关市公安局的。”宋商在邻居打开门的瞬间说。
可是这邻居竟然还顶着黑眼圈。
透过邻居的身后,姬沈鸢看到邻居身后的架子上还摆放着许多的现代瓷器。
一看就知道是用来装饰的。
“公安局?”邻居睡眼惺忪,虽然心中有震撼,但还是睡不醒的样子。
“楼上桂娟一家您认识吗?”宋商说。
“认识。他们俩可秀恩爱了。孩子现在也上大学了。”邻居说。
“当初,街坊邻居谁都看不上他家孩子,没想到还考上大学了。”邻居一句话就戳穿了桂娟的谎言。
“好,我们知道了,打扰了。”姬沈鸢笑着说。
“这,这就问完了?”邻居不可思议的说。
姬沈鸢和宋商都快要离开的时候。姬沈鸢看着和小时候社区一样的楼体,发现在犯罪嫌疑人楼下竟然也有一个经常在门口坐着待着的老年人。
老年人满脸褶皱,白花花的头发是她温柔的象征,椅子都是梨花木制的。
渐渐地,眼前的老年人和姬沈鸢的记忆中重叠了,她缓缓弯下腰说:“老人家,您觉得楼上的桂娟家庭和睦吗?”
老年人耳朵到是也很听力好,接着说:“和睦,就是有时候会吵架,也不打媳妇啥的。”
看来,要想推翻桂娟没有被家暴,还得给桂娟照下X光。姬沈鸢心想。
下午三点到五点,桂娟被提出来,然后由警察带到了医院进行体检。
“体检报告显示,桂娟近期身上没有任何的乌青以及骨折等迹象。”魏绵绝说。
“所以这个桂娟说张风家暴他是假的?”禹冰说。
禹冰,男,25岁,蕖关市刑警。
“不管怎样,桂娟都说谎了。”姬沈鸢眼神中的一点星光似乎渐渐暗淡,好像一颗宝石没落了光芒。
“莫非,张风的死因是情杀?”秦绵绝疑惑的说。
“张风为什么选择一个人在偏僻村子的孤独砖瓦房里休息?”姬沈鸢说。
“如果,张风那天晚上是准备见毒贩的话,杀人动机,就有了。”姬沈鸢推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