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事实上完全没听懂的石楚楚晚上回到家，坐在床旁一边捶着自己有点发颤的小腿，一边回头看了看摆满整个书桌，在自己眼里看啥啥样都差不多的小瓶小盒小罐小管，眼眶微微有些发热。

……所以能不能有谁告诉她一声，到底这堆东西里面哪一瓶是刚才珞珞说了可以试着用用看，然后还有哪一盒是现在的她最好先别乱往脸上抹的东西啊？！！

。好好说话别上手

“早。”

“早上好。”

董悦儿微笑着和同事打着招呼，忽地瞥见不远处有一道身影很眼熟，当即加快几步走上前去，笑容灿烂地拍了拍那人的肩：“楚楚姐早啊。”

对方慢慢地回过了头，惨白的脸，血红的唇，咧着嘴朝她森森地笑。

董悦儿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就想朝对方鞠躬道两声对不起，然而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自己身前传来。

“悦悦早。”

分辨出这是属于石楚楚的声音，董悦儿想鞠躬的动作硬生生地停了下来，眼神有点茫然地抬头向前面的人身上看去，语气带了抹试探的意味：“……真是你吗楚楚姐？”

那人的笑容凝固了，然后慢慢收敛起来，用一种很幽怨的语气缓缓道：“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