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不认识的人,涂山容容呀一声就往斑脸上招呼,只不过这一巴掌根本没有多大力气,斑连躲都没躲。
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白玖末身上。
“这个小子...居然...在笑?”
天空中,嘶哑的声音回荡,随着声音的消散,一只乌鸦如幽灵般从黑暗中飞出,它翅膀轻挥,稳稳地停在了白玖末的肩膀上。
涂山雅雅和涂山容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
雅雅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她迅速收回拳头,却只见一道蓝色的气息从宇智波斑体内升起,瞬间扩散开来,将他和白玖末紧紧包裹在一副蓝色的骨骼之中。
“有趣,通灵兽居然是乌鸦...”
涂山雅雅心急如焚,她看着被蓝色骨骼包裹的白玖末和宇智波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
她焦急地拍打着那层看似坚不可摧的蓝色铠甲,却如同打在棉花上一般,毫无反应。
“混蛋,别动他!”雅雅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宇智波斑焚烧殆尽。
然而,宇智波斑却置若罔闻,他静静地看着白玖末,那双眼睛中透露出的情绪复杂难明。
“你们还是先看看那两个女人吧,她们可不像这个小子体质好。”
徐雅和张熙雅静静地躺在地上,她们的脸色苍白,呼吸微弱。
涂山容容在一旁焦急地检查着她们的伤势,眼中满是担忧。
她深知,如果再不及时救治,这两个女孩恐怕凶多吉少。
“姐姐,我先给熙雅姐她们治疗...”
雅雅嗯了一声,继续拍打着须佐。
宇智波斑紧皱眉头,他瞥了雅雅一眼,最终无奈叹了一口气。
随着宇智波斑的叹息,他掌心轻轻一挥,须佐能乎的蓝色铠甲仿佛流水般涌动,瞬间扩大了数倍,将涂山雅雅、涂山容容以及躺在地上的徐雅和张熙雅都轻柔地包裹在其中。
涂山容容也没精力管这个,迅速从怀中取出数枚丹药,手法娴熟地为徐雅和张熙雅服下。
而涂山雅雅则焦急地站在一旁,她的目光在须佐能乎的铠甲上来回游移,心中充满了对宇智波斑的警惕和不解。
然而,此刻的她却也无计可施,只能寄望于这个神秘的男人不会对她们不利。
“他没事...只不过...”斑突然开口。
雅雅吓了一跳,立马摆出防御的架势。
斑嘴角抽搐几下,无奈叹了一口气。
“似乎陷入幻术中了,而且...查克拉流向很奇怪...”
片刻后,斑冷笑一声。
“这样啊,居然给自己施加了幻术!”
闻言,雅雅容容都有些惊讶,给自己施加幻术?为什么啊?
“喂,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会帮他?”雅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带着几分质问和警惕。
宇智波斑微微侧过头,那双猩红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声音低沉而沙哑:“我是谁不关你事,我之所以救他,也仅仅是因为他长得像一个人。”
“怎么,你喜欢男的!”
斑白了她一眼,很平静说道:“怎么,你喜欢他?”
在宇智波斑的回答与雅雅的调侃之间,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
月光下,斑那冷漠而深邃的眼眸微微一缩,似乎对雅雅的直率有些意外。
然而,他并未多言,只是将视线重新投向了须佐能乎的蓝色铠甲之内,突然,他脸色一变,猛地转过头去,只见原本倒在地上的白玖末此刻已经不见踪影。
“嗯?这么大个人怎么没了?”雅雅和容容几乎同时惊呼出声,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与不解。
月光下,原本白玖末躺卧的地方,此刻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地面,仿佛他从未存在过一般。
三人面面相觑,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远处的乌鸦偶尔发出几声嘶哑的叫声,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
“其实...那两个人很眼熟...”
“我要是没记错,姐姐死的那一天,好像也有他们...”
“而且,是他们一点点将姐姐逼得跳下高楼的,但那个时候我还小,而且很害怕,没记清楚他们的样子。”
黑夜如浓墨般沉重,寂静中,一双散发着诡异红光的眼睛犹如两点鬼火,在黑暗中缓缓睁开。
“现在我确定了...就是他们!”
白玖末的身影逐渐从深邃的阴影中浮现,他身上的白色衬衫已被鲜血染红,宛如从地狱归来的修罗。
月光斜洒,映照在他那张年轻却带着无尽沧桑的脸庞上。
他的眼神冰冷而决绝,仿佛能洞穿人心。
而其中一只眼睛,更是恐怖得令人心悸——原本的三枚勾玉此刻已经交融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复杂的图案,那是万花筒写轮眼,传说中只有宇智波一族的极少数天才才能觉醒的瞳术。
“身子好轻...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为什么?”
他低头看着肩膀上的乌鸦,那只乌鸦的眼中同样闪烁着猩红的光芒,与他万花筒写轮眼相互映照。
乌鸦突然振翅高飞,盘旋在白玖末的头顶,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啼叫。
白玖末抬头仰望,眼中万花筒写轮眼缓缓转动,仿佛能洞察乌鸦的每一个动作。
“好慢?我能看清它的每一个动作,甚至翅膀的挥舞幅度...写轮眼...增强了吗?”
天空中,一只只乌鸦在空中盘旋,似乎是在引导他。
白玖末看着乌鸦,顺着乌鸦的方向走去。
“那个方向吗...”
夜风呼啸,如同鬼魅在耳边低语。白玖末迈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那乌鸦盘旋的方向。
乌鸦的羽毛闪烁着幽暗的光泽,它们在空中盘旋、翻飞,白玖末的目光紧紧追随着这些乌鸦。
他的眼中,万花筒写轮眼在不停地转动。
夜色如墨,一栋高楼破旧而阴森,仿佛一座孤独的巨兽矗立在城市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