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揪着他的俊脸,两边捏对称,“满足你了,说。”
山不过来我亲去,一吻落在谢逸的睫毛上,蜻蜓点水,沉声片刻后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头,“若对死去的黑奴是不公允,但是对于天下万千百姓而言帝国昌盛家才有家可回,父王固然有错,可是于风雨飘渺的帝国而言这些错终究只是私德有亏,他与你有恩,从你的立场出发,无错。”
“看你这么有慧根,以后政事全权交由爱妃处置。”
可惜燕行只有一个,不然他完全可以当个甩手掌柜。
“你想得美。”
“我可是皇帝,想什么不能有?”
话音刚落,燕行微眯眼眸,危险的信号似乎被点燃一般,笑意不达眼底让谢逸立马环住他的手腕,语气略微生硬,“没见过比我更可怜的皇帝了。”
“阿逸是觉得只有我一人委屈了吗?”
“不敢不敢······”
“那边是这么认为得了。”
“······”他怎么不知道他认为啥了。
谢逸亲政一月后各项政务逐步上手才公布摄政王死讯,由暗十出面,以政务积身、身染重病为由,挡下了流言蜚语。
正如谢礼预料的那样,他死后的朝局极其割裂,许多原本攀附摄政王府的官员都转投王丞相门下,若非执掌三军之权在谢逸手中,即刻便能将他踢下去。
朝堂之事,抽取各位大臣奏折中一堆废话中几句有效的信息,即使有燕行帮忙,时常夜不能寐,但好在朝堂上的豺狼虎豹都被二人一贬三千里。
谢逸在位仅三年,便彻底肃清前朝。
其间,王丞相一直称病闭门不出,谢逸也终于明白摄政王说的厉害人物是有多难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