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八九点左右,乡下就已经是一片安静,只能听到狗吠声。
“尘尘,你怎么在这里坐着?”李亭群站在屋顶上打着手电筒问着。
江尘寒望着李亭群,眼泪哗哗的流着。
李亭群走了过去抱着江尘寒,擦着江尘寒脸上的眼泪说“没事的,不哭啊。外公在天上看着你呢。”
江尘寒望着李亭群问道“妈,要不咱们就待在外婆家吧。”
李亭群望着江尘寒说“咱们先去睡觉,这件事咱们有时间再说。”
第二天的早晨,天边刚微微亮,太阳刚漏出头。
嘭
嘭
嘭
大门被敲响,敲门声特别的紧促。
“来啦。”江尘寒边说边去开门。
门被打开,一个长相俊俏的男生站在门口。
“你找谁?”江尘寒望着那个比她高半个头的男生问道。
“小白,你怎么来了。”王百彩望着站在门口的那个男生问道。
“我爷爷最近腿脚不麻利,叫我看李爷爷最后一面。”那个男生说道。
“尘尘,带小白去二楼。”王百彩喝着粥吩咐到。
江尘寒啃着包子带着那个男生去二楼的房间。
李亭群问道“妈,这小伙是谁啊。”
王百彩望着李亭群那八卦的眼神说“你白叔家的大孙子,白檀兮。”
李亭群愣了一下,震惊的说“啊,白叔家的孙子,我记得不是个小矮子吗?”
王百彩啧了一声说“那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可是咱们镇出了名的俊俏小伙。”
李亭群哦了一声便接着喝粥。
二楼房间的门前,江尘寒说“我外公在里面,你进去吧。”
白檀兮点了点头便进去了。
房间里,白檀兮跪倒李朔的床边,望着李朔哽咽的说“李爷爷,我爷爷来不了,我替他来,您一路走好!”
江尘寒望着房间里哭的稀里哗啦的白檀兮走到白檀兮旁边,掏出张纸巾给他说“擦擦眼泪吧。”
白檀兮接过纸巾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尘寒
白檀兮从地上站起来,擦了擦眼泪,朝着李朔鞠了三个躬便离开了。
“小白,吃点早饭再走啊!”王百彩招呼着说道。
白檀兮摇了摇手说“不了,我爷爷在家等我呢。”
江尘寒望着离开的白檀兮总觉得似曾相识便走到王百彩的身旁问道“外婆,这小子谁家的,我看着眼眼熟。”
王百彩笑了笑说“你能不眼熟吗,你小时候还怂恿他去偷你白爷爷地里的瓜吃呢,差点被他爷爷打的半死。”
江尘寒哦了一声说“这小傻子现在长这么高了。”
王百彩望着江尘寒说“小白现在啊,可是咱们镇的形象大使,靠着电商带领咱们镇脱贫致富,可惜到现在还是单身啊。”
下午的时候,李韩走进了院子里说“嫂子,事情办好了。”
第二天的早晨,天边刚刚亮出光,江尘寒便被叫醒。
江尘寒穿着丧服站在棺材旁边望着前来哭丧的人。
七点左右的时候,李亭群手中捧着骨灰盒.江尘寒捧着遗照站在最前面,几个人手中拿着篮子站在面前,篮子里装满了纸钱,棺材的后面是一个唢呐队,唢呐队的后面站着吊丧的人。
“起丧!”一道震天的声音传来。
四个人抬起棺材,唢呐声响起,纸钱满天飞舞,送丧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走在糜山镇。
送丧的队伍到了陵园才停歇下来。
李亭群将骨灰埋到坟墓里,望着眼前的墓碑喊到“老爷子,归天了!”
送丧的队伍又闹腾了起来,声音响彻整个陵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