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被她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现在可不敢像以前那样跟苏月呛声,也只是讪讪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苏月心中充满疑惑,实在搞不懂安宁侯府和安宁侯夫人究竟意欲何为。她刚刚请安时,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但现在老夫人却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让人摸不着头脑。难道是为了打压她?但这样做真的有必要吗?
苏月深知安宁侯夫人一直希望秦逸能迎娶一门世家的小姐为妻,然而,这一切都是老国公作主将她嫁入侯府的结果。况且,当初秦逸病重垂危之际,正是苏月慷慨解囊,用大量钱财才将他从生死边缘拉回。没有她的帮助,仅凭安宁侯府的财力根本无法挽救秦逸的生命。如今,侯府竟然想要过河拆桥,这让苏月感到无比愤怒。
想到这些,苏月心情愈发烦躁。既然侯府如此对待她,不如直接去找皇上理论,要求和离或者休妻也未尝不可。反正这段婚姻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放弃也无妨。只是侯府缺乏这样的勇气和决心,既想压制苏月,又不敢采取果断行动,实在是想得太美。
三夫人看到苏月不耐烦的表情忙说道:“公主自在开心最重要,其它不必放在心上,咱们侯府也算是开国功勋,有的是底蕴不是谁想抹黑就抹黑的。”
老夫人也跟着说:“是呀,这都不是什么大事,娇娇小姑娘还小看不清这些,所以有些着急怕别人对公主有误解也是有的。”
苏月听着她们的话心里冷笑一声,但还是笑着说:“是呀,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娇娇妹妹别放在心上啊!”
秦娇娇听到苏月这么说,立刻激动地说:“我才没有放在心上呢!而且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就是配不上三哥。”
苏月懒得理秦娇娇,她觉得这个小女孩儿被家人惯坏了,根本不懂事。但是只要她不在自己面前乱舞,苏月也不会跟她计较。毕竟她只是个孩子,如果真的惹到自己,那可别怪她不客气了。苏月转身对老夫人说:“祖母,今日孙媳前来探望,一是挂念您的身体,二是想告知您一件事。”老夫人微笑着道:“有什么事,但说无妨。”苏月微微颔首,继续说道:“近来京城中有关我的传闻颇多,我不想因为这些琐事烦扰祖母。若是有人胆敢在外诋毁侯府,孙媳定不会轻饶。”说完,她眼神坚定地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嗯,月儿说得在理。侯府的声誉至关重要,切不可让那些小人得逞。”一旁的二夫人和三夫人也随声附和,唯有秦娇娇不甘心地咬咬嘴唇,但也没再吭声。
苏月想着要是下次侯府找她回来还是这种事情,她真的是不会再回来了。秦逸的孝道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不是原装的古人,可不受谁的道德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