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了解孤之心性,必然不会无诏做出悖逆之举,遂遣密使于云州,宣召孤带兵入长安,清君侧,除暴乱,挽狂澜于既倒,孤势单力薄,便在云州招募义士勤王保驾,今得义士十五万相助,前往长安,以震乾纲,孤奉密诏进长安讨逆,沿途州府必秋毫无犯,如有州府胆敢阻我大军勤王,必以谋反罪论处!”这份檄文到了里便结束了,落款是大唐武德十年元月,从落款的年月上看,很明显李世民是根本不承认李建成的皇帝身份。檄文年月下方盖有李世民秦王印绶,以及天策上将印绶,不用说几人也知道这是李世民自己私刻的,因为他秦王印绶和天策上将印绶,在其被贬云州时便已经被朝廷收回了。
李昊辰见两人都沉默不语,便问道:“魏大哥,房先生,此事你二位怎么看!”
听着李昊辰的问话,魏征先开口道:“此事恐怕不太好对付,如果现在太上皇身体康健,完全可以让太上皇御驾亲征,此檄文不攻自破,李世民的军队也必然会土崩瓦解,这样不战便可取得胜利,但现今太上皇病重,此檄文根本无法求证其中内容的真伪,就算我们再发一个申斥的檄文,恐怕天下人也未必相信我们而不相信李世民!”
房玄龄在魏征说完后,便说道:“魏先生,所言甚是,而李世民便是利用太上皇病重这个时机,才敢发出这样的檄文,古之造反者必先正其名,当初贬黜李世民的檄文,已经让他成为众矢之的,根本没有机会动员这十五万大军的相随,所以这份檄文的主要目的并不是攻击陛下,而是为李世民自己证名而已,如果没有好的办法,在下认为可不必理会!”
“不必理会?”李昊辰眉毛的拧到了一块了,疑惑的看着房玄龄,不理解他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魏征也是一脸的疑惑神色。
看着都看着自己,想着自己本身就是李世民的属臣,此刻说出这样的话确实容易让人怀疑吗,因此房玄龄便没有卖关子,而是直接说道:“元帅,你可知道胜者为王的道理?”
李昊辰闻言瞬间明白了过来,连忙向房玄龄施礼道:“先生所言甚是,是昊辰走入误区了!”李昊辰之所以这样的表现,是因为他明白了房玄龄的意思,这天下永远是谁的拳头大谁说的就是真理,他现在没必要和李世民在这舆论上争个高低,只要带兵打败李世民这舆论必然就会导向他这一方,他又何必在此处和李世民较真,想通了的李昊辰便不再此事上纠缠,而是开口道:“我们说说另一件事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