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然对温梓瑜说到:“梓瑜,也不知道鹤琰他怎么想的,我们俩个不就是从小长大的的发小吗,为什么他会这般猜忌我们俩之间的关系?”温梓瑜笑着对晏然说到:“阿然,你不用管他,他就是这样,总是喜欢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来让我对他上心,也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喜欢用这些手段的?”
晏然或许是知道了什么,对温梓瑜劝到:“梓瑜,你还是去找一找鹤琰吧,毕竟你和鹤琰作为夫妻,你这样长时间不去找他,等会他又来找我的麻烦。”温梓瑜为晏然夹了一块肉问到:“你为什么还要帮他说话,他都用恶意去揣测你,你难道就不生气吗?”晏然没说什么,只是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可脸上的委屈却是显而易见,这让一旁的温梓瑜对梁鹤琰的怨气更加深。“梓瑜,你吃完饭还是去找梁鹤琰吧,万一他有什么事要和你说呢,我刚才不小心听到你们之间的对话内容了,我相信鹤琰他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不会因为你在婚礼前离开来照顾我就记恨我,你若是不去找他,说不好他真的会因此对我抱有什么恶意呢。”晏然假惺惺的对温梓瑜劝到,让温梓瑜去看望梁鹤琰并不是晏然的本意,而是想要知道梁鹤琰究竟受伤成什么样子才是晏然让温梓瑜去看望梁鹤琰的真实目的。听到晏然这样说到,温梓瑜也只好点头答应。
吃完饭的温梓瑜依照晏然的话去找梁鹤琰,只是温梓瑜不知道梁鹤琰眼下在医院的情况,而是在离开了晏然住处时便下意识的认为梁鹤琰在家里等着自己,于是便驾车向二人居住的地方驶去。
回到别墅的温梓瑜在佣人将自己的包包接过去时开口问到:“先生在不在家?”佣人看着温梓瑜如实的回答“夫人,从您们举办婚礼那天开始算起,到今天为止先生已经有四天没有回家了,也不知道先生去了哪?”“这怎么会?他不回家他还能去哪?”温梓瑜听了佣人的回答后忍不住的提高音量的说到,看着不知道先生行程的夫人,佣人在心里为梁鹤琰感到同情,只是表面上在回答完温梓瑜的问题后便走开了。佣人的离开在温梓瑜眼里看来就是梁鹤琰的计谋,温梓瑜在心里冷笑到“梁鹤琰呐梁鹤琰,你为了让我回来竟然会不惜买通佣人,联合起来欺骗我,呵呵。”温梓瑜向楼上赶去,一边推开卧室和书房的门,一边大声说到:“梁鹤琰,我如你所愿回来了,你人在哪?”只是无论温梓瑜怎么寻找,别墅里丝毫没有梁鹤琰的身影,这让一直‘运筹帷幄’的温梓瑜第一次感受到了失控的感觉,温梓瑜心里感到一丝失落,只是这失落源于何处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梁鹤琰,你在哪,我回家了,为什么在家里没有看见你人?”温梓瑜拿出手机将梁鹤琰的号码从黑名单中拉出将电话拨打过去问到,接到电话的梁鹤琰很是激动“梓瑜,我在第一人民医院,你能不能来看看我啊?”梁鹤琰在询问时,说话的语气显得十分可怜,让人听了忍不住想要答应他的请求,唯独温梓瑜是个例外,温梓瑜冷笑道:“好啊,我肯定要来看看你是因为什么住院。”听到温梓瑜要来医院看望自己,梁鹤琰发自内心的开心,因此并没有听出温梓瑜说句话时的语气是何其的不屑一顾。温梓瑜拿出手机导航,开车赶去第一人民医院‘看望’梁鹤琰。
半个小时的路程,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只是在梁鹤琰看来,等待的时间过的则是十分漫长;温梓瑜则是与之相反,能用四十分钟过去,就绝对不会用半个小时赶到医院;梁鹤琰在病房内等不及,便叫来护士。
“护士小姐,请问我这个针还需要打多久,我能不能现在把针头拔了,一会再继续打?”梁鹤琰对着护士问到,护士听到梁鹤琰这不着边际的话白了梁鹤琰一眼好心说到:“你这个也快打完了,你要不再等等吧,如果有实在是有什么很要紧的事,你还是让你的朋友帮你去办吧。”护士说完便退了出去,梁鹤琰看了看四周,心里升起一个念头“既然你不愿意帮我拔,那我就自己拔,反正也就还有小半瓶针水,打不打都一样。”说干就干,梁鹤琰将针头拔出来,从床旁的抽屉里拿出棉签用力按住针口,随后杵着拐杖悄咪咪的溜出病房去医院门口等待温梓瑜。
温梓瑜来到医院停车场将车停好后并不着急下车,而是打算在车里待一会再上去病房里找梁鹤琰。在医院门口等待许久的梁鹤琰并没有看到自己熟悉的那辆车,便打算去停车场看看。来到停车场的梁鹤琰拖着受伤的右脚缓慢的寻找着温梓瑜的车,由于行动不便的原因,梁鹤琰寻找的效率很低,导致偷跑出病房这件事被护士发现,四五个护士在医院里寻找梁鹤琰;而护士长更是打电话通知习序,“喂。请问你是梁鹤琰的家属吗?梁鹤琰偷偷跑出病房,我们现在正在寻找他的下落,希望您能够来医院里帮我们一起找?”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习序顾不上还在洽谈合作,拿起外套便匆忙向医院赶去。
咚咚咚,温梓瑜正在车里打电话时,耳边传来车窗被敲响的声音,温梓瑜疑惑的摇下车窗向外看去,只看见面色苍白的梁鹤琰站在车外,“梓瑜,你怎么还不上去?你在和谁打电话啊?那个人我认识吗?”梁鹤琰看着温梓瑜一连串的问到,温梓瑜不耐烦的回答到:“关你什么事?你不是住院吗?怎么还能够出来找我?我没想到你为了见我会用这样不入眼的方法,呵呵!”
“梓瑜,我......”梁鹤琰刚想解释便被一道声音打断,“是不是那个,梁鹤琰!你给我站住,乖乖回病房去打针,你现在这么虚弱,怎么还能到处跑?你是不是想加重你脚上的伤?”不远处的护士指着梁鹤琰大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