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任何事都像庖丁解牛一样,虽说很多事都有熟能生巧的成分,但若是事先先依据事物的性质进行分析,掌握其中的规律并不一定总需要日复一日的摸索,对于一些人来说,是可以根据以前的经验做好未做过的事的,当然,前提是要习惯思考。”
“又来又来,哎,我和你说个事。”
“什么事?”张怀余吹头发的动作未停。
“其实,我不是处女了。”这句话小范说的很干脆。
“哦,怎么了吗?”
“你不会怪我吗?”
“怪你什么?”张怀余依旧用心地吹着头发。
范秋芊心里泛着嘀咕,这让她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听说很多男生都接受不了自己的女朋友和别的男生那啥过?”
“所以呢?,你要说什么?”
“那个,那个,你不在乎吗?”
“嗯,不在乎。”张怀余当然知道小范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他确实不在乎,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他的人生是一部小说的话,那这部小说定然是没有女主的。
他从认识到人的局限性开始就如此活着,他从不希望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所谓的“情绪价值”,他根本不在乎,也不会期待从所谓的亲密关系中得到“爱”或者其他的什么,他在乎的本就只有自己,以及自己实际的感受,所有的“情绪”都已经从他的“感受”中剥离了,成为一种“主动”。
他不会因为一次考试的好恶而高兴或者自责,也可以使自己因为一次考试的好恶而高兴或自责。
他可以完全无视异性的身体将其当作寻常,也可以使自己被其吸引。
他可以将他人的咒骂视作清风,也可以使自己面红耳赤,大发雷霆。
情绪,他如臂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