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他们怎么敢的？”

“不能这么问，你应该问，他们有什么不敢的。”老板娘也是实诚，既然周边没啥人，那就随便说。

“行，我听明白了，就土皇帝呗，这年头，这种事情也不算罕见。”海棠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

“何止呐，那该死的东西，还加税……”

“嘘……”

海棠哆嗦了一下，立马制止老板娘继续说下去。

“这种事情，不好放明面上说，更何况隔墙有耳。”

现在满大街到处是王家的眼线，老板娘的嗓门又够大的，待会给不干净的东西招来，那乐子可就大了。

正常人会在高楼上偷摸着放哨吗？

斜对面就有一位。

“老大！快上包子呀！”阿符不停拍着肚皮，口中叫苦连天……

“你这不是饿的，是馋。”

这货也不是正常人，一天到晚，嘴停不下来。

“买好了，回家吧，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得换住处了。”

昨晚的袭击者到底是王家的人，虽说昨晚那人在黑鸢炮的爆炸下死无全尸，可要想顺藤摸瓜查到他们身上，这不难，所以在这之前……

……

“一家老小，一个不留？”

看着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房东夫妻，阿符有些茫然……

“他们与王家勾结，害人性命，这罪名够不够？按照大燕律法，抢夺他人财产，助纣为虐者，砍左脚，脸上刺字，发配边疆。”海棠接过黑鸢，抬手砍下房东脑袋。

“我没时间押送他们去官府，横竖都是死，早点投胎吧，省得暴露我们的行踪。”

“……”

……

“我们还不走吗？”阿符有些茫然，站在房东家门口作甚。

“别急，你看。”

“嗯？”

通过窗口可以看到，米缸中爬了个孩子出来，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房东的崽。

“这……还有啊？”阿符错愕：“这孩子看着也不大，要不就算了吧。”

“什么算了，王家潜藏着高位骸者与不清楚数目的侍者，这孩子年纪虽小，但也明事理，若他去通风报信怎么办？你能顶住追杀吗？”海棠握紧手中弓箭，抬手对准那孩子。

小屁孩：新号，别搞……

海棠：露头就秒。

“我来吧，我下得去手。”阿符张开黑鸢长弓，搭上了能量箭矢。

“……”

教育的目的达到了，房东一家死不死其实意义并不大，海棠已经验过了，这一家都是普通人，要说查的话，暴露的不过是假名罢了，查不到海棠他们身上。

至于追杀，早追晚追都是追，海棠是奔着灭门来的，只要真正开始动手，那追杀是迟早的事。

……

“你已经吐了半钟头了。”海棠抽出纸巾，给阿符擦了擦。

“都是干呕，没事，用不到纸巾，呕————”（阿符孕吐，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