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他不说话的样子,会觉得他有点深沉。
不过这都是假象。
十大箱子搬到二楼,天已经擦黑。
院子里有口井,秦守跟王胖拉了一桶水,就着凉爽的水清洗双手。
男人都不讲究,水哗啦的往脖子上泼。
秦雅婷开了院子里的灯,暖黄的灯光照亮庭院,茉莉花的清香伴随着汗味飘来。
舒木站在楼梯口喝矿泉水,正好看到秦守胸口湿了一大片,湿痕蔓延至腹部,隐约的线条清晰的贴在他身上。
他本就生的高大,极糙的往脸上脖子上泼水,暖光下他的皮肤有一层蜜色的质感,利落的短发落着水,美人裂的薄唇微微吐着热气。
她的目光遥远的落在他的喉结上,喉结凸出,水滴幅度干净利索。
雕塑家最重要的一节课就是解剖学,精确到206块骨头,对人体的美感有很强的敏锐度。
舒木第一次发觉
觉秦守的身材骨骼很吸引人,特别有扒了他遮掩物的冲动,一点点细细的描绘他的身体。
她看的入神,不料秦守忽然抬眸。
两人的目光径直落入对方眼中,表情俱是一愣。
舒木口干舌燥。
秦守在她眼中看到了露骨。
秦雅婷做了一桌子菜,让舒木去吃饭,她以收拾东西为由拒绝了。
舒木回到房间,从冰箱拿了一瓶白兰地,酒是托酒店经理帮忙从市里运来,三门县没这酒卖。
她拿了酒杯倒了半杯,先浅饮了一口,觉得不够猛,又倒满杯,一口闷了。
白兰地酒度在43度左右,口感醇厚,咽喉的后劲很足。
她嗓子顺畅了,眼尾眯起,觉得还不够,又喝了好几杯。
身体发热,心口更热。
舒木觉得自己的身体空虚了。
手机铃声响起,她的手已经从胸口滑到腹部,她咬着唇接电话。
“木木?”
男人清冷的声线在夜色中幽幽传来,她蹙起了眉尖。
“吴宇飞?”她轻掀眼皮看了眼手机,晚上八点了。
吴宇飞听出她声音格外低魅,顿了一下问:“你不在家?”
“不在,找我有事?”
“我回郑京了,晚上我去接你。”
舒木的手探入腿根,一嗓子的酒气,“我不在郑京。”
吴宇飞:“你现在一个人?”
舒木探到敏感处,声音绵长极具挑衅,“你猜?”
“你在哪?我去接你。”
“吴宇飞,我现在没空。”
电话音筒里传来火柴滑过硝皮的声音,滋滋,吴宇飞是个很自律的男人,只有心烦时才会抽上一根烟。
舒木笑的荡漾,“你别管我,我很不喜欢。”
她手指轻轻一按,电话中断,再也听不到任何滋滋声响。
走廊外有脚步声临近,步履稳健,五步就走了过去,接着隔壁传来开门关门的声响。
隐隐约约伴随着水声。
舒木想,那应该是秦守在冲澡,画面一定是又糙又快。
她仰头轻呤几声,释放了空虚,身下湿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