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惊澜不好意思挠挠头,说:“我把阿娘院里的柿子树的枝给弄断了。”
这番话听的司寇惊荷一头雾水。
“怎么弄的?”
“我看今天风大,就寻思放个风筝玩,哪成想风筝断了线落阿娘院里柿子树上了,我让王姒去拿风筝,结果王姒刚上去,柿子树枝就折了。”司寇惊澜说罢,双手紧紧攥着衣服的一角,一脸愁相。
王姒是司寇惊澜的暗卫,梳着麻利的蜈蚣辫很干净利落的姑娘。
这可是司寇春兰最宝贝的柿子树。
司寇惊荷听罢,忍不住幸灾乐祸,“看阿娘发现了你怎么办。”
司寇惊澜顿感无语,真不愧是他好姐姐。
双双进去膳厅,纷纷找好位置坐下。
桌上的饭菜早已上好,用盘子扣着防止散热气。
司寇惊荷和司寇惊澜面面相窥,按规矩长辈不来不能动筷,所以他俩现在只能大眼瞪小眼。
司寇惊荷泯了一口茶水,刚想开口询问司寇惊澜跟武师傅学习的怎么样,偏偏这时一股香风袭来。
司寇春兰来了。
“阿娘,您这身上也太香了。”司寇惊澜捂着鼻子望向刚去坐的司寇春兰,“您一出来方圆百里都能闻到您身上的香味。”
家奴一个接一个上桌前掀开盖着盘子的饭菜。
饭菜香混合着司寇春兰身上的香味,闻的司寇惊荷直想吐。
司寇惊荷开口:“阿娘你怎么换香了?”
司寇春兰身后的暗卫王岐正在伺候司寇春兰吃饭,给她夹了一筷子白灼青菜在碗中。
司寇春兰反驳司寇惊澜:“你个小屁孩懂什么,这可是我请西域的师傅调的异香。”
此时,司寇惊澜正在往嘴里扒饭:“阿娘,这香味太冲了,太危险了。”
司寇惊荷也附和:“我也觉得有点危险,还是之前清新淡雅的香好闻。”说罢,用勺子钥了一勺银耳莲子羹送入口中。
王鸦给司寇惊荷夹了一块红烧肉被她拒绝了,并表示今天想吃点清淡的,结果转头夹了一筷子白灼鸡腿放在盘子里。
司寇春兰泯了一口茶水回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平时没事情做的时候我才用这个香。”
王岐夹了一个红烧狮子头并细心的用筷子夹成小块端到司寇春兰面前。
司寇春兰夹起一块细细细嚼慢咽。
一家人其乐融融吃着饭,临近尾声的时候,司寇春兰宣布了一件事情。
“我要出去一趟,得要个把月回来。”司寇春兰说。
司寇惊澜放下碗筷瞪大眼睛开口:“娘你怎么不早说?”
“因为我刚想起来。”司寇春兰回答。
司寇惊荷从盘子夹起那块白灼鸡腿放入碗中问道“阿娘这次是什么事情?在哪里?需不需要帮忙?”
“在江城,都是些小事情不用担心。”司寇春兰回她。
“什么时候走?”司寇惊澜问道。
“现在。”司寇春兰起身理了理衣服,“吃饭前我就让家奴去吧行李收拾了。”
司寇惊荷和司寇惊澜站起身来,异口同声:“这么早!”
司寇府门口。
司寇惊澜心里有些窃喜,因为司寇春兰还不知道她宝贝的柿子树枝折了,估计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出异常了。
司寇惊澜给司寇春兰一件一件搬着行李,心里有些舍不得。
司寇春兰一步并两步上了马车,掀开帘子,露出一个十分具有母性光辉的微笑:“我走啦,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小荷多多照顾弟弟。”
“阿娘早点回来!”姐弟俩异口同声。
冷风依旧呼呼吹着,司寇惊澜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开口:“阿姐,我想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