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狂?”君默的眉宇间掠过一抹不解,语气中带着几分探寻,显然对牢志口中这突如其来的词汇感到困惑。
牢志略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就是那个替我父亲报仇,毛民知道后多派了五个人结果全被其斩杀的那个。”
君默无语,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几欲脱口而出:“那特么是我!”然而,理智如细流般悄然遏制了这股冲动。
他深知,一旦此言出口,随之而来的解释将如同迷雾般难以厘清,他实在是不好解释第三个人到底是谁,于是,他选择了沉默,任由这份复杂的情感在胸腔内缓缓沉淀,化作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挂在了嘴角。
“你为什么叫他是杀人狂?”君默叹息一声,用手捂了捂脸,缓缓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他竟然可以打得过毛民!你懂吗,他打得过毛民,并且害的现在村子里都有毛民在看守,很多!这会使我们的行动大大受阻。”牢志说道。
这时空气墙破开了,那笑容里藏着几分不言而喻的深意与温暖,他轻轻朝牢志颔首:“放心吧,我先走了,过会我会来找你的。”
“喂喂!”牢志的呼唤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目送着君默那逐渐拉长的背影,眼中闪烁的不仅是疑惑,更有几分难以名状的惊恐与深深的不信任。随着那背影的远去,他心中的疑虑如同春日里疯长的藤蔓,愈发缠绕得他难以呼吸。
他越发觉得君默是毛民的人了,这个想法一旦浮现,便如同野火燎原,无法遏制地在他心中蔓延开来,让他对周遭的一切都多了一份戒备与猜忌。
一会君默确实有可能来找自己,但很可能是以毛民的身份,带上许多毛民,将自己斩杀。
牢志紧抿着唇,目光紧随着那即将消失在视线尽头的身影,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他不愿轻易相信这突如其来的猜忌,毕竟人心复杂,难以仅凭直觉定夺;另一方面,那日益累积的种种迹象,又如同锋利的刀片,悄无声息地切割着他心中的决心。
“也许就如他说的,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吧,呵呵,我一个病人还能干些什么呢?”牢志的话语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与释然,嘴角勾勒出一抹自嘲的弧度,轻声呢喃。
言语间,他的眼神掠过一丝淡淡的忧郁,却又很快被一种莫名的坚韧所取代:“试试看呗,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还能损失些什么呢?”
“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君默有些奇怪。
哥哥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语气中既有宠溺也有责备,笑骂道:“笨,我不是说了能用智力通过吗?”
“我干什么了?”君默微蹙眉头,用手挠了挠头,一脸茫然地说道。
“你只杀了一个劳民,然后就走了,如果你再准备动手,不仅几个劳民会临死反扑,毛民也会闻风而讯飞奔过来。”哥哥的话语沉如铅云,凝重地说道。
而君默闻言面色骤变,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不是,这么严重吗?”
“不然你以为?”哥哥无奈地叹了声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