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能,可弓总是要更迭的,你怎么保证,下一把弓,也不会屈服于梦幻之中的洪水猛兽吗?
于是,旧时代的轮回之轮再度悄然启动,这似乎是不容抗拒的历史洪流,源自无尽的欲望深渊,塑造了这纷繁世间与人类文明。一代又一代,如同潮起潮落,更迭不息,每一段历史的序幕下,总有统治者向渴望自由的子民绘以梦幻般的承诺。
然而,自那第一位君王于晨曦中加冕之刻起,自由之箭便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再难寻得挣脱的缝隙。社会的巨轮已然隆隆前行,将个体与群体的命运交织缠绕,编织成一幅幅复杂而宏大的历史画卷。
世事沧桑,万变不离其宗,皆因这既定的轨迹早已深深刻画于时间的沙盘上。改变,似乎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因为在这片广袤的历史天空下,每一幕的上演,都是对过往的重复与回响。
什么都不会改变,因为一切已然发生。
“我还有什么要做的吗?”牢志画完地图后继续向君默问道,他似乎并不想做一个无用之人,因为在这片土地上,没有价值的人是不配生存的。
君默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许,不过牢志对于他来说,除了当个导游,还真没有什么用,君默沉思了一会,接着试着问道:“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以绝对的武力镇压他们,”几乎是瞬间,牢志立即不假思索地回答,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劳民的数量不多,如果现在执行的话,一个月以内应该可以结束,不过要注意的一点是不要留给他们一丁点的反扑余地,否则被群殴讨伐的就是我们了。”
“嗯,”君默点了点头,很赞同牢志的看法,虽然毛民有刻意下来给劳民大量配种以保证劳动力们正常运行,但因为大量的自相残杀还是死了不少,因此劳民的数量大约在五千人左右,与大量的毛民相比简直是蚍蜉撼树、也难怪牢志一直不相信君默能够成功了。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比其他几点都要重要。”牢志的语气中夹带着几分凝重,说道:“粮食,我们得收缴这里的所有粮食。”
打仗中最重要的就是粮食,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从这句话就可以看出粮食在长时间的对抗中显得尤为重要,而放在这样一个环境下,用大量的粮食施分也是唯一一个能够团结劳民的办法了。
但这点却是一个双刃剑,人类的欲望,是永远也没有办法估计的,有可能是他们带着劳民一共讨伐毛民,但更大的可能则是劳民们联手杀了君默团队。
这是极其简单的,三个人,一个残废,一个是胡扯出来的,唯一的战斗力,只有君默。
这也是为什么牢志说要用绝对的武力镇压其他劳民的原因,只有让他们害怕,恩威并施,才能领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