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将脏了的衣服重新穿上时,男人的声音响起。
“脏。”
袁纺手顿了一下,扭头就见萧子恒依靠在自己斜上方的架子上,也不知道这样悄无声息的站了多久。
袁纺刚穿上的衣服不翼而飞,目光定格在男人拿着自己衣服的手上,后备一阵凉意。
萧子恒随后就将袁纺的衣服摔在地上,那只大手还不罢休的落在她最后的防线上,眉心微倔,很是不满意。
都是血的衣服穿着不难受?
可是一双手环在胸前,阻挡他的意图。
“王,王爷,妾身也觉得不妥,这便回去换洗去。”绕过萧子恒伸过来的手,想要夺路而逃。
这男人今天发什么疯!
尼玛!自己可没做好失身的准备!
“站住!”
“.......”袁纺刹住脚。
萧子恒将袁纺才捡起的衣服撕拉一声撕成两截,挑衅般,“走吧。”
“........”有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你牛逼!
她怎么走?光着走?
狗男人!
真的就是狗男人!
内心翻腾的犹如长江长河翻起千层巨浪。
“王,王爷我...”袁纺捏紧的指尖松开,妥协,“能留下吗?”
萧子恒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的上方,尾指落于袁纺的眼角处,“哭什么?”
盛载着星河的双眸里浮现一层迷雾,娇滴滴的欲落不落。
这么久以来,不都是从容不迫,被掐着喉咙也不掉一滴泪吗?
袁纺抬眼,又很快低垂下来,受惊的麋鹿般躲在人群后,白皙的肩膀落于男人眼中,这才知她脸上所浮现的胭脂红和那烟雨朦胧之色具体因为什么。
“带血的衣服会捂着伤口,本王会差人送衣服过来,你进去,洗个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