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韶在自己的小院中发展着各个社团,带着一群小孩习文练武。
看着外面好奇围观的一群孩子,王韶说道:“想不想一起玩啊,来都进来,带你们玩。”
就这样院中不时响起了呼喝声和aoeyuv、1234的声音,王韶准备通过玩闹的方式,教给他们拼音、简体字和数学,以便双方可以暗中密语,帮助自己去搞事情。
王韶“巧取豪夺”美食的范围也扩大到了整个乡里。
王韶对阿爷得表现很满意,王文带着乡人开辟了更多的田亩,教导农人种植,北村经过几年的治理,人民的生活也安稳许多,乡中不服之人也暂时没了声音,王文便开启了悠闲钓鱼、教孩童识字的生活,并为王韶添了一个弟弟阿罴。
这日王文急急回到村中,王韶好奇的偷偷跟了过去,听阿爷说好像是司隶、豫州粮食欠收,发生了大饥荒,要大家将存粮保管好,以备不时之用。
听到此,龙爷便不屑的说道:“不就是到时候运到灾区,进行哄抬物价售卖,再乘机收买流离之人为部曲,将只需三十税一的汉民,转化为十税五的农奴,俗气、下贱。”
听着龙爷的不屑,王韶心想老父亲这样不能长久,该自己出手了,要想真正发展,还要看工业,简单的用物价差榨取利益是不行的,更别说只是跟在大家族后面吃残渣了,实在没前途。
王韶有些奉承的说道:“龙爷,您为华夏龙魂,前知五千年,后知五千年,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比的,你看为了我们未来的美好生活,是不是给小子我露两手啊。”
“那是,龙爷我可没少刷你们的什么逗音,唉等等,我凭什么教你啊。”
王韶回想着前世的记忆,其实也能记起一些商品,如肥皂、蔗糖的制造,但自己费脑掉发的思考,哪有白嫖的香啊。
王韶赶忙说道:“龙爷你想啊,马上乱世了,这要是没点财力,那便只能被人追杀的东奔西跑,我累点没事,但要是每天让你老一身灰,那小子心难安啊。”
龙爷一想也是,自己现在不能脱离这小子去逍遥,但是把家建设的体面点也不错啊,便说道:“也是,全当给你小子房租,这是洗发水的配方,拿去吧,龙爷我继续困觉去了。”
“龙爷慢走,好好休息。”王韶感慨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看着脑海中的配方,皂角、无患子、侧柏叶、何首乌、浮萍、墨旱莲、艾叶、桑叶、生姜、茶麸、银耳、灵芝等不同克数记录,和详细的制作方法,王韶仿佛看见了小钱钱不断进入口袋。
古人已有三日一洗头,五日一沐浴的习俗,所以洗浴行业很有搞头。
如今洗头发多使用淘洗粟的水,富人使用加了香料的猪苓。皂角也有被使用,但直到魏晋南北朝才有成体系的贩卖店铺,将皂角捣烂成团,制成橘子大小的“肥皂团”贩卖。
至于为什么发展这麽慢的原因,除了生活条件的限制,另一个便是中国传统的守旧思想作怪,无论士人、工匠、商人还是社会风气,皆循规蹈矩。
王韶急急将药方写下,找到管家福叔,福叔是王家派来的老管家,一家忠心不一,柳儿便是其女儿,王韶将药方递给福叔,说道:“我将为父亲准备礼物,劳烦您不要泄露,帮我秘密采购。”
王韶主要怕父亲看见这些指责自己胡闹,便这样说。
福叔听闻此言,全当小孩子胡闹,也没过不多想,仔细看了一下药方,有些珍贵药物,但族长也嘱托过,要多多关注和帮扶王韶,福叔便说道:“其中有几味药物珍贵,只要少主不心痛,在这里签字,便先从少主私库支取了。”
王韶心痛的点点头,心道老龙你可千万别坑我啊。王韶的私库主要是长辈们的赏赐,这可是王韶卖了不少乖才赚来的。
福叔招来手下,将此事通知了主母,并誊抄了一份药方送到了主家。
过了几日,焦急等待的王韶终于等来了药材,王韶立马兴奋的找阿娘,要了几个厨娘和仆从帮助,让几个跟班分别记录不同的配方进行制作和试验效果。
让仆从将皂角打碎,再将除银耳的其他药物浸泡,等待时间的慢慢浸润后,让厨娘以文火耐心熬煮,过滤汤汁后,再入昭余水反复三次后,将药汁浓缩成精华,再加入银耳,形成滑腻之感,便可晾凉装瓶,再给他们贴上标纸。
王韶让几个小跟班成为这个世界使用洗发水的第一人,观察他们的柔顺许多的头发,嗅着柳儿秀发上的香气,王韶很是满意。
看着傍晚钓鱼回来的老爹,王韶厚着脸皮说道:“阿父操劳一日,孩儿特熬制的药液为父亲洗发。”
王文看着端端正正行礼的王韶,又回头看着院外早早等待的一堆百姓,清咳一声,高声道:“阿驹垂髫之年,已知尽孝,真吾家麒麟儿也。”
说着牵着王韶的手,进入屋中,王文关上房门,说道:“小子,又胡闹什么。”
王韶小脸认真道:“阿驹真心为阿爷准备神物,阿爷何故怀疑。”
这时吕小妹带人端着一盆清水和一罐物事走了出来,说道:“良人,阿驹一片真心。”
王文却是知道王韶这惫懒的性子,如此反常,必有诈,但如今却容不得多想,只能可怜自己一头长发了。
一同来到室外,王韶站在一个石凳上,拿出最好的洗发液开始给父亲洗头,随着温水浸润和王韶的按摩,王文舒适的闭上眼帘,心道这小子一天跟着小妹舞刀弄枪的何时学来如此手法,回头让小妹学习一下,自己日后要好好体会。
随着温水的激发和微风的吹拂,周围百姓嗅着空气中的思思清香,精神一振,再看王文洗漱后的头发,光滑秀丽无不惊叹。
王文也恰到的开口道:“这几日头皮奇痒,此物一出,瘙痒顿止,神物也。”
王韶看着一场大戏终于演完,便对着王文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