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证明法璨确实做到了原主死前已经毫无生意,只有复仇!
贾社功眼中闪烁着惊恐,望着宁嬴,语无伦次地开口:“邓,邓兄,我,我……”
宁嬴未等其辩解完毕,便冷哼打断,厉声斥责:“狗东西,你怎么还有脸叫?!!”
贾社功知道自己的伪装已经彻底破裂,他索性撕下伪善的面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然后呢?废物!连自己的胞妹都无法保护,你还算什么男人?”
宁嬴闻言,双目赤红,愤怒地瞪向贾社功:“狗东西!亏我曾经把你当作最亲的兄弟,你这个死畜生!!”
贾社功听后,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你的最亲的兄弟?哈哈哈哈哈哈,笑话!你和法璨师兄怎么比?我宁愿做他的狗!也好过做你所谓的最亲兄弟!”
怒火中烧的宁嬴直接向贾社功挥拳,却被对方灵巧地避开。
宁嬴停下脚步,怒火中烧,他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对着贾社功厉声喝道:“有种就跟我来!”
贾社功冷笑一声,自忖修为远胜宁嬴,加之宁嬴刚刚死里逃生,必然身负重伤。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尾随其后,准备迎战。
宁嬴注意到贾社功紧跟其后,他脸上的愤怒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平静。
两人穿梭在几条阴暗幽深的小道间,最终抵达了后山的深处。此时的贾社功仍未察觉到宁嬴的变化,依旧出言挑衅:
“邓颂,你还能跑到哪儿去?就凭你这个废物还想取我性命?”
宁嬴闻言,冷笑着转身面对贾社功,面庞上不带一丝表情,宛如一尊铁石铸就的雕像。贾社功此时才隐约感到一丝异样,环顾四周,发现他们已远离宗门的庇护范围。
即便如此,贾社功依旧毫不畏惧,扬眉轻蔑地说:
“想在这里杀我?你倒真会选地方,给你自己挑了一块风水宝地!”
宁嬴看着贾社功那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忍不住轻笑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有胆量,数百年来,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对我说话的人!”
贾社功观察到宁嬴前后态度的巨大转变,眉头紧锁,但依然强硬地说:“装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