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心慌了,小声朝故渊喊道“土地神,快救我”
“抱歉,这个我不能帮”
“啊,什么?说好的有求必应呢?”
山腰与山上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到了一处空旷的地胖子就忍不住了“四哥,咱们开始吧,这里刚刚好”
说罢就动手去扒入心的衣服,露出一大半肩膀,洁白如玉,完美无瑕
白兮本来就很病态,现如今变成女子更是弱不禁风,有什么资本去反抗?
难道就此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她还没有见到他,一世清白即将毁于一旦,还未知溟然的真实想法“不曾”二字是真是假
也罢,上天从始至终就没有公平过一丝一毫,这就是命
入心放弃了,眼角含泪,任由这俩畜牲随意践踏。
他们面露狰狞,像如饥似渴的饿狼,恐怖让人窒息
“不对啊,按道理该来了,难道是我算错了?”故渊掐指,算了,可能最近酗酒太多,不灵了
他开始凝集灵力,周围落叶顺风盘旋,形成一个小型的气流朝俩人驰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刻有“溟”字的寒铁匕首直直穿过野猴的心脏,速度飞快,几人尚且来不及反应野猴便看见血从自己的胸膛喷洒而出,惹的地上大片大片的艳红
野猴的眼睛和嘴巴张的极大,好像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感到喉里有股铁锈般的液体涌入口中……直勾勾的便倒了下去。
故渊见状立马收回灵力“来了”
胖子被惊住了,语无伦次的开 口“血,好多血”
“还有什么遗言?”
冷冷几个字犹利剑般犀利,刺的皮肉生疼
他没有回答,转身想撒腿就跑。谁曾想,溟然早已站在他身后,黑暗中一抹白光闪过,胖子也随即倒了下去……
入心抬眸,是溟然!她不知该喜该忧,在自己最狼狈不堪的时候总是他出面来保护她,以前一样,现在也一样
他就像靠山一样,为她遮风挡雨,从无怨言
溟然脱下外套盖在入心的身上“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她想站起来,可是腿脚不听使唤,无奈之下朝溟然道“少侠可否拉我一把”
溟然的脑子一根筋,半天缓不过来,他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未碰过,呆呆的把入心拉起
好时候,费气巴力的从月老那里讨过来的红线派上用场了,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谁叫他是土地神?有求必应。
故渊抬手一挥,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红线自动一头一尾拴在两人手上。
此时,故渊心里正在默默为自己祈祷“月老,不是我乱牵红线,是我不忍棒打鸳鸯,您就体谅体谅!”
入心看着他,四下无别人,入目皆是你
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五年前的春季,当时的两个少年无忧无虑,心如纸鸢一般般翔在十万八里的天空中,俯瞰若大灿人间。像在那天的晚霞里,白兮躺在溟然身旁静静的凝视他,微风轻抚他的发丝,晚霞确实很美,可白兮总觉得自己的眼睛更美,因为双眸里倒映的是溟然的模样
多想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时刻,空气不再流动,牵着他那因长年练功而留厚厚老茧的手,共赴余生
“姑娘,姑娘”溟然被她看的很不自在,想直接甩开入心的手又感觉不礼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你可否放开我?”
入心有点尴尬,糟糕,忘记自己现在是女子了“抱歉,小女子看到少侠突然想到一位故人,才如此失礼”
“没事,你也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溟然语很气温柔,顿了顿又补上一句“特别是眼睛,简直如出一辙”
入心听到这话,不由自主的又看向了他,心里也不禁慌起来。他所说的故人是自己吗?这个是不是证明溟然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慢吞吞的开口问“那少侠口中的人应该很重要吧!”
真蠢,当初不是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吗?“不曾”二字还要听几遍才甘心放弃,答案不是很明白吗?
爱一个人如此卑微,低到尘埃,渺茫如灰。
“嗯,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