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6个月,整整一个学期发生的事情。我以为这种情况是日常生活,但并非如此…
所以那个挺可怕的…
我青涩的青春,开始被恐怖笼罩是今年本科一年级,第一学期的春天,面对第一堂课,我和我的同届们非常紧张。
大家都聚集在教室里,这是以严厉著称的教授讲的出了名的高难度课程。
但是,哐当…教室的门,打开了,不是教授,而是出现了神父。
“主啊,请赐给他们永恒的安患,让永恒的光芒照耀他们”
然后让我们把桌子上的白布掀开,慢慢掀开了那个白布,下面躺着一位老爷爷,皮肤上毫无血色,胸腔正中间,被长长地切开了。
从中间,可以清楚的看到心脏,这就是尸体。
为了解剖学课程,捐赠的尸体。就这样,上解剖学课之前,为了悼念捐赠者灵魂的弥撒结束了。
第一次解剖实习,终于开始了。
有的同学吓得不敢睁开眼睛,有的同学拿着手术刀,手不停地颤抖。
我在他们之间,平静地适应了实习,但是,实在无法忍受的一点是…
那就是…从尸体上,散发的气味,为了防止尸体腐败,就把尸体放在福尔马林溶液里。
那个溶液里,油腻地化学药品气味和尸体的酸臭味,掺杂在一起,散发出难以言喻的恶臭味。
“不觉得有鞋油的气味吗?”
“我好像闻到芥末的味道”
刺鼻又刺眼。真的感觉要死了。
实习结束,马上回到宿舍,我就疯狂地开始淋浴,洗完后,出来。
我的同学,李项怀,已经在1层床上睡着了。为了不吵醒李项怀,我就悄悄地爬到了2层床上,躺下了,总感觉身上有股怪味。
一开始摸尸体的那种感觉,记忆犹新,实在无法入睡,翻来覆去了半天,我就转身侧躺。
从对面2层床的栏杆之间,看见李项怀的背影,是因为我一直在翻身吵到她了吗?
莫名地感觉有些抱歉,所以想对她说,赶快睡吧。
仔细一看,感觉李项怀的衣服有点奇怪,怎么会穿着校服呢?!
然后,什么声音??开始哼起歌来,她…她突然间怎么了,我慌张地叫了她的名字,李项怀向着我慢慢转过身来。
但是…
转过身来的人,不是李项怀,那个女人一直不停地哼着歌,渐渐的走到我眼前。
然后把手向上伸直,然后在栏杆之间,像是要划到我一样不停地挥舞。
一边哼着歌一边走过来的女人。
“苏蓝,苏蓝快点起床,这样下去,去学校该迟到了”
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晨,而李项怀正在叫醒我,我一脸茫然地问了她昨晚的事情
“你昨晚在那里站着,然后有一个女人”
“我怎么了?”
“我昨天是在客厅睡的呀!”
那是谁啊,明明是在床上睡的啊!项怀说她早上才进房间,正在准备去上学
“你是不是因为太累了所以做了梦啊!”
“快点准备好出来吧!”
真的是这样吗??惊慌失措地从床上下来,这是什么啊!被指甲划破掉漆的痕迹,哎哟喂,这是昨天留下来的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呢?
难道那些都是真实的吗?虽然心里也有些不安,但是因为要忙碌于学业和课题,所以把那天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然后在两周之后,有一天深夜,我独自一人留在了解剖学教室,在我们学校上课的时候只需要学习理论。
解剖的课程需要在下一节课之前,各自看着时间去完成,所以如果和同学们的时间不一样的话,即便是一个人也要去实习。
那天,总是格外无法集中精神,不知不觉在尸体面前打起了瞌睡。
但是,猛地惊醒,向着声音的来源转过头看去,
在解剖室里隔壁的房门。
吱的一声,自己打开了。
然后有一个实习台,滑了出来,渐渐更加快速地向我滚了过来。
我用尽全身力气去挡住了实习台,慌忙的抓住了要从实习台上掉落下来的东西。
沾满整双手的光滑的触感,我用双手接住的是……
正是尸体的头部!!
我顿时惊慌的叫了起来“啊啊……”
“吵死了,不要再叫了!”
回过神来一看,原来是解剖学的助教,他说他本来是要拿出另一具要实习的尸体,结果实习台的轮子一下子松开了。
睡到一半吓了一大跳啊!
我安抚着受惊的心,为了帮助助教,走向了隔壁,刚一走进那个房间,就闻到了酸的让全身不舒服的福尔马林气味。
展现在我眼前的是……没有尽头的尸体行列,我刚才居然一个人待在那么多尸体中间!!!
抱着毛骨悚然的心情,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宿舍,最后瘫倒在了客厅的床上。
这是什么啊?什么啊?这个声音,这到底是什么啊?!
非常不舒服地睁开眼睛,向着声音的来源转过头去,那天晚上穿着校服的女人。
正在用手指用力地划着这玻璃窗,结果和那个女人对视了,她看见我醒了,对着我笑了起来…
原来一直在盯着看啊!表情真的非常诡异,嬉皮笑脸地整张脸变的却异常可怕,嘴唇地一边开始扭曲着。
下垂的越来越严重,她就用那样的表情说了些什么,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我在心里这样想着
“问我是什么?好玩吗?!”
“好玩吗?好玩吗?我在问你好玩吗?”
那个瞬间,福尔马林的酸味扑鼻而来,是尸体啊,尸体,然后,非常害怕的我脑海中浮现了某个爷爷的脸。
是我每天在实验室见到的,那具尸体的脸,那个瞬间非常神奇的穿着校服的女人消失了。
我僵硬得无法动弹的尸体,也可以自由活动了。
那天之后,我的日常生活变得一塌糊涂,害怕穿着校服的女人还会找来。
睁着眼熬夜,白天打盹的生活不断重复着,就这样眨眼的瞬间。
即将进行1学期的期末考试,我也不自觉地在打盹。
“我一刻都不想睡觉,因为一睡觉就会被缠上,至此带着疲倦振作精神来找你了姐姐。”
女孩垂着疲惫的眼皮,瞳孔布满血丝,真的是被折磨太久了
以至于现在还跟着她,也是被舒沐挡在门外了,这个房间是个结界,任何一个鬼怪进入都会七窍流血,甚至连复生的机会都没那有了
舒沐轻轻握住苏蓝的手,不紧不慢的安慰道:“苏蓝,别怕”
“宿舍里面的鬼,你如果一直住在里面的话可能会一直缠着你,搬出来吧!”
舒沐察觉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至于那个东西为什么一直缠着苏蓝她也想不明白
只好细细追问
“你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苏蓝一听,没有思考脱口而出就是“没有”二字
“所以在实习期间那间宿舍以前有没有其他同学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以前?”
“不清楚,我从来没有问过”
苏蓝连着打了几个哈欠,看来这几天很累很累,一刻也不敢松懈
那个东西一直折磨着她,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精神崩溃的,何况是她这样的小姑娘
这间房有张落地床,舒沐让女孩先休息,但是女孩不敢,她怕那个东西会再一次来找她
甚至可能连眼前的舒沐都会变成“她”
舒沐知道她的担忧,眼神坚定的,向要入党向她保证在她这里绝对不会有任何东西能进来
而且会守着她睡觉,安抚好之后,苏蓝才安心入睡
拨打了一楼的电话,此时的江野正磕着瓜子在一楼扫荡,逛了一圈,发现酒馆看着小里面确深不可测
就连在柜台前的电话铃声隔着600m还是清晰响起在耳畔
不,可以说是近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