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若是非要见到他呢。”信华语气坚定地说。
“这个吗.....那只好请师姐事先提出书面申请了,请向新海市精神卫生中心申请。”潘连同陪着笑说。
“那好吧,既然老同学不给面子,那我们随后见。”信华讪讪道,然后转头与周阿姨说:
“周阿姨,你这表弟人也见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周阿姨点点头,正欲起身,却见潘连同那边伸手拦住信华说:
“请稍等,师姐,今日难得一见,小师弟我正有个事儿想问您。”
“什么事儿?”信华略微有点不耐烦的样子问。
“嗯......师姐可知道温情的下落?”潘连同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问道。
“温情?你是说金华?”信华看着潘连同,未动声色。
“是啊,师姐和她向来亲近,想必知道一些什么吧?”潘连同将脸凑近了些,低低的声音说。
“她一直在西河待着,我怎么知道她的下落。”信华很快地说。
“据我了解,金华只要是来到新海,多半都要到黑郁金香去的。”
“这倒是奇怪了,金华何时来到新海,何时又到黑郁金香,老同学你是怎么知道的?她不是早和你分手了吗?”
潘连同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不知怎样作答。
想当年在学校里,潘连同就常像这样被信华轻蔑质问得无言以对,如今还是如此。
“我看潘大夫既然不肯答应我的请求,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再在贵处耽误你宝贵的时间了,治病要紧,周阿姨,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