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大人所说,在下正是急着带着我门派副门主归门。”
而后乐呵呵地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缓缓打开。
里面只躺着一块大刀的碎片。
“只是担心他牺牲之后,变成些鬼怪害人,就找人给他一把火烧了,我们大刀门见刀如见人,一样的,都是一样的……”
说着用手轻轻摩挲着刀面。
人群中一人显然也是看不下去,打断他,而后带着哭腔解释道:
“大人,你有所不知,这大刀门说是门派,不如说是家族,这大刀法乃是他们的家族秘传,这副门主其实正是他弟弟,他们……”
听见这人的话,那大汉像是被戳中了什么,情绪激动起来。
“他妈的,高大拿我们不要你管,我弟弟死了就是死了,不需要为我们大刀门搏什么同情。”
“我大刀门若不是因为张大人哪里能存在,在场哪个人不是如此,我们大刀门有什么特殊的,我弟弟他死得其所!”
奉月望向尚父的房间,这个小老头究竟还藏着些什么。
为什么这么多人都甘心跟着他,为什么明明待在县城,但郡城的人都认得他。
不过奉月毕竟只是十六岁大的男孩,还未弱冠,见两人争论,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张县丞竟被张阗人搀扶着从厢房中走了出来。
难怪从刚刚起就没看见前辈,原来是去救治尚父去了。
此时张县丞虽然醒了,但是面色依旧没有血色,嘴唇苍白,虚弱地说道:
“冯金啊,我该怎么感谢你们冯家,每次遇到事情,你们都身先士卒,朝廷对不起你们啊!”
众江湖义士见到张县丞,纷纷跪倒在地。
那冯金更是大声呼道:
“大人,不必多言,我们都是自愿来的,我们从不是听命朝廷的号召,从始至终,我们只听您的话。”
“金子,不可如此说话!”
“大人这里又没外人,若不是当初您……”
“咳咳。”
张县丞轻咳两声,望向一旁的祁君仁。
祁君仁尴尬地挠挠头,幽幽地说道:
“哎呀,这鬼仆咋伤到了耳朵,听不太清楚了,我得去看看。”
而后快步溜出了县府,哪里还看得出重伤的样子。
张县丞望向眼前众人,扫了眼大堂,见没有什么外人。
而后望向奉月,顿了一会儿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