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王羽慢慢悠悠的溜下了山,到了家中回到房间一下子便躺在了床上,“妈的,清净日子到头了。”王羽边骂着边在床上闭上了眼思考起来:“驯兽的,扔铁球的,杀我叔叔的两个已经出现了,从能把那高个儿打成那样来看那俩自称公安的和他们应该不是一伙的。”王羽在床上翻了个身,“所以现在大抵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也是不怀好意的人,那我跟他们走大概率会死,我不走有别的人盯着我也大概率会死。第二种很简单他们是好人所以我活着。”王羽在床上长叹了一口气,“总结就是我不跟他们走必死,跟他们走有可能活着,但也注定要参与到那些不普通人的事情中了。”王羽叹息着,“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竟还想着过普通人的生活,太可笑了。”王羽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好吧,明天他们大概还会来见我那时便找机会跟他们走吧,不过还有舅舅的葬礼,不能忘……”想着想着王羽便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早上电话声传来王羽便接起了电话:“是王羽吗,抬你叔的人我已经说好了一会儿就走。”打电话的是张警员王羽挂了电话后便起身拿起了水果刀挂在后腰出了家门,到了院子外四处望了望:“几年了,这地儿还这么破呀。”王羽感叹着突然看到了一男一女走了过来,“哟小哥,起这么早的呀?”来者正是陆忠仁和白娅雪,还没等王羽开口白娅雪突然冲向了王羽他的院子里左看看右看看好似在找什么?“陆哥,雪姐这是在干什么?”王羽疑惑的问,陆忠仁笑着答:“叫什么雪姐她才16岁,昨天你也见了她那个杀猪刀太脏了怕引起啥麻烦,便让她扔在了山上,她却惦记了刀惦记了一晚上。”王羽听后边笑着指着院里的柴堆向白娅雪喊道:“雪姐,柴堆那儿有把柴刀。”白娅雪听到后点点头便走向了柴堆找到了那把柴刀,把它举过头仔细的查看起来,那刀又宽又厚即使砍柴多年依然锋利,白娅雪看着它两眼放光,发出“哦”的惊奇声又期待的转头望向王羽说:“我想要。”王羽比了个ok的手势,她立马把刀搂在怀中,用衣服擦了又擦。
这时陆忠仁表情略微变得严肃了些:“王小哥,你也知道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也知道单纯的劝我也劝不动你,不如让我把原委都和你说一遍吧。”王羽有些好奇地问:“什么?”路忠仁说道:“其实在你父亲死时,我们就已经知道了你们家,但一直在等时机介入,现在你叔叔死了,我们知道不能再等了便来了。”王羽表情也严肃起来,“我们找你的原因有两点儿,第一是你爷爷的秘密对我们来说很有意义,二是我们局长想见你,白局长是你爷爷的老友他很想见见他老友的孙子,同时他也可以告诉你有关你爷爷的事,有关你家的事的线索。”王羽若有所思,突然抬棺队来了叫上王羽要上山埋人了,王羽这时瞥见了一旁突然看着山微笑起来的陆忠仁好似明白了什么说:“等我先上山为我叔叔办完葬礼,再说吧。”
王羽看着那只有四人的抬棺队,没有其他人,吹唢呐的没有,连来看热闹的也没有,王羽手里捧着叔叔的遗像默默的跟着抬棺队在山路上走着,他四处张望着这片熟悉的树林,林中的鸟叫此起彼伏也算是一种百鸟朝风,不知是伤感叔叔的离去,还是伤感再也回不到那些日子,王羽默默地流下泪来,又到了林中老家前,也是昨夜见到他们的地方,到了一个刚挖好的坑前抬棺队用绳子将棺材放入坑中,又用铲子填起土来王羽也接过铲子加入其中,他边铲边看向一旁的两个坟墓,一个是他爸爸的一个是他爷爷的,过了一会儿坑填好了抬棺队也默默离开,只剩王羽跪在这三个坟墓前有些茫然无措,为他们摆上贡品泪流满面的为他们磕了一个头。
头磕完,王羽便站起身来突然表情有些严肃地回头说:“出来吧,你们。”突然一个手中拿着砍刀,还有一个手中把玩着铁球的两个人从林中走了出来,“介绍一下自己吧。”王羽咬牙切齿的说着。“亨,才杀了你叔,来杀你的人。”那个玩铁球的人狂妄的微笑着回答,突然那人也没动却有一颗铁球从他那个方向极速向王羽射过来,王羽闭上了眼,调整着呼吸,“爷爷,你说无论如何都不能将你的功夫展现在别人面前,却来教我是为了什么呢?”顿时一股白色能量从王羽周身爆发,抽出后腰的水果刀瞬间便把铁球砍飞,“是为了让我在这最合适的时机才进入那个不普通的世界吧。”王羽回想起了爷爷教他练功时的时候
“爷爷,这呼吸之法,还有调动的这白色能量到底是什么原理呀?”八岁的王羽好奇的向一位高高瘦瘦头发花白的慈祥老人问道,那老人摸了摸王羽的头慈祥地笑着说:“孩子啊,这功法你有好好练吗?”答道:“练了,呼吸方法也很熟练了,我感觉马上就能像爷爷那样凝聚出白光了,可到底为什么能凝聚出白光呀?我不懂才差一点,凝聚不出来。”王羽爷爷笑着说道:“乖孩子,这事儿你也该懂了,对你的修行有帮助。”王羽爷爷好似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这种对于村里的人来说并不普通的人在外面叫做修士,像我们这样的人很多,他们都用的同样的方法,便是呼吸法,所有生命体内都有一种生命能量,呼吸便能调动这种能量我们的一切生命活动都需要这些能量,所以呼吸我们天生就会。”王羽爷爷望向天又说道:“但有人发现有些人天生的呼吸方法就与别人不一样,他们大多力拔山兮,武功盖世,人们便研究起了他们的呼吸法,创造了现在的呼吸法,那些天生呼吸法与众不同的便是天生修士,而那些学习了创造的呼吸法便是后天,你我便是后天但只是其中一种,不同法门有自己独特的呼吸法以及其独特的作用效果,所以你只需要利用呼吸法去调动身体中的那股温暖的生命能量,去感受他,去驱使他便可。”王羽爷爷突然站起走到一旁空地,调整着呼吸一道极其巨大的白色能量冲天而起,“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的生命能量,而我们家的功法效果便是察觉其他修士的呼吸,并能模仿出他们的能量流动,来!你也来尝试一下,记住心无杂念,不要有情绪,能量便自然流动。”
回到后山,“心无杂念,不要去愤怒,能量便会自然流动。”王羽的表情平静下来白色能量更加旺盛,“把他们放跑,还敢让我上山,看来我被算计了。”王羽突然朝一边说道,“果然嘛王小哥,不是普通人,所以你这是同意了吗?”那一边陆忠仁走出,那边两个人见此先是一惊然后玩铁球的那个立马隐入林中,拿砍刀的那个驯兽师仍站在原地,“这仇我自己来报,你不必出手,然后我就跟你们走吧。”陆忠仁微笑着比出了一个ok的手势。
王羽拿着刀边调整着呼吸,边一步一步的朝那驯兽师走去,等只剩十步的距离时,那驯兽师突然爆发出一股生命能量,一只恶狗从林中飞奔而出扑向王羽,王羽抬刀准备先解决那只狗突然他察觉到了什么,“对方的呼吸,不只是想调出那条狗。”就在王羽身后一只鹰隼抬起利爪飞快的俯冲向王羽,王羽回旋着一脚将狗踢飞借力转身一刀砍向鹰隼,突然林中飞出三枚钢珠挡下了这一刀,鹰隼也借机飞向别处,王羽“切”了一声但没有迟疑又立马转身提刀冲向那训兽师心想:“林中那个玩儿铁球的不好对付,得尽快把这个驯兽的解决了。”
闪现到那训兽师的面前后王羽抬手一刀,那训兽师见此连忙提起柴刀挡下了王羽砍向他的一刀,脸颊冒出冷汗,但仍说道:“你家这功法真是宝贝,连呼吸都能察觉。”王羽没有应声转身又是一刀向驯兽师砍去,那训兽师没有去挡而是全力唤回鹰隼并命令狗再次向王羽扑去,而林中又射出三枚钢珠一枚挡下了这一刀,另外两枚攻向王羽,王羽立马后撤闪避同时再次将那条狗踢飞,“又是三枚,听爷爷说这叫弹射术,不必出手便能物体弹飞,但根据人的修炼程度不同能弹的物体质量也不同,三枚大概是他的极限了。”边想着王羽又侧身躲开那朝他俯冲而来的鹰隼,突然林中又是三发齐射,王羽立马用刀砍飞了两枚,用白光护体接下了一枚,“大致明白钢珠的力道了。”边想着王羽又再次一脚将恶犬踹翻,躲开了林中的三枚齐射同时又挥刀砍向再次被操纵冲来的鹰隼,可紧接着又是三枚齐射,一枚挡下了砍向鹰隼的那一刀另外两枚王羽用白光接下,再这样一次次的不间断攻击中,王羽陷入了围攻难以抽身。
王羽边四处闪躲边寻找的机会,突然鹰隼再次冲来,王羽却掷出手中的刀同时再次三枚齐射,一枚瞄向刀的打空另外两枚被躲开,而那飞出的那把刀刺中了鹰隼,它一声鸣叫好似不受控制的飞向了远方,王羽同时奔向了那名驯兽师,包裹着白光的一拳轰出那训兽师勉强提刀格挡,另外一拳再度轰出同时林中再次三枚齐射,但这三枚这都是射向王羽要害并未挡拳,王羽加大白光垱下了那三枚钢珠,那一拳也结实的命中了驯兽师他后退了几步口鼻中流出了血但却说:“比起刀,拳头我还是扛得住的,不必管我继续攻击,一定得拿下他才能宽慰我逝去的鹰隼。”同时又命令狗扑向王羽,可王羽却只用白光护体任凭狗的撕咬与钢珠的射击又奔向了驯兽师一拳轰出,驯兽师用刀挡了下来同时又飞来三枚钢珠但仍没打伤王羽,可突然一声凄惨的鸟叫传来一只受伤的鹰隼从那驯兽师的身后飞来,驯兽师很是错愕回头查看,等鹰隼飞到驯兽师脸旁时,王羽立马眼疾手快地抽出了插在那鹰隼身上的刀,一刀砍在了驯兽师的胸上,“它还没死?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驯兽师问完瞬间鲜血直流倒地不起,那狗瞬间眼神呆滞愣在了原地,而那鹰隼没停下直冲钢珠发射处而去,那发射钢珠的人连忙发射出了一颗钢珠将鹰隼击落心想:“发生什么了?刚连发了三枚还没喘口气,再打一枚已经尽力了。”突然正藏于林中,蹲在树上观察的他回头一瞥,看见了王羽已闪身到他身后,“原来你在这儿。”然后王羽用力一脚将他踢飞到刚才战斗的空地上,而那一脚踢到了他的脊柱使他瘫痪在了地上,只能勉强开口说话。
“别杀我!救命!别杀我。”那人瘫在地上大喊道,王羽这时走过来,陆忠仁朝这里走来,“王小哥,做的不错嘛,先学会他的驯兽术,再用刀砍伤那鸟让他放弃对着鸟的控制,进而去控制那只鸟,完成这漂亮的绝杀。”王羽回:“从他的呼吸中我发现他这驯兽术原理是将自己的生命能量打入动物体内,控制动物的生命能量进而控制动物,我便模仿他的能量流动方式把那把刀注入了我的生命能量,又注入到了那个鸟的体内从而操控它。”陆忠仁话锋一转说:“这两人把他们带回公安已经没了意义,他的同伙都已经落网目的也调查清楚。所以我们到底抓住了他们吗?”王羽听后冷笑道:“当然没有抓到。”然后王羽便命令那条狗将那两人去一口一口吃掉,在那两人的惨叫下,在王羽与陆忠仁充满快意的笑语中,他们下了山。
在下山的路上他们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拖着两个貌似已经晕倒的人在向山下走,陆忠仁立马冲向他边大喊:“姑奶奶!你这样就先别下山了!”王羽见此也跟了上去原来是白娅雪,她浑身上下都是血但身上并没伤口,一手拿着带血的柴刀,一手提着两个已经晕倒的人指着他们说:“这俩人是他们的同伙,这个肋骨被打断了,这个大腿被砍烂了,但我都给他们留了一口气,去救呀。”王羽看到她这样已经打残了两个人,却一脸平静甚至有些呆萌,不禁有点害怕。一边陆忠仁见此便打电话叫了公安的两辆车上山接他们,一辆接他们,一辆拉伤者。车到后救护车把伤者拉走了,还给他们留下来了一辆空车,陆忠仁来开车王羽坐在副驾,而白娅雪自己坐在后排,他们的车在路上不慌不忙的走着,陆忠仁时不时跟王羽聊会儿天儿,白娅雪却一声不吭,突然后排传来小声的呼噜声他们转头一看看见白娅雪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儿占满了后排,怀中抱着柴刀睡着了。
到了公安他们都下了车,陆忠仁说:“我先去联系人,一会儿来找你。”然后便走了,王羽准备下车也顺便把白娅雪给叫醒了,她醒后坐了起来一脸困意,半眯着眼转头看向正在叫他的王羽,“到地方了,雪姐。”王羽说道,白娅雪呆呆的点了点头仍是眯着眼提起带血的柴刀下车了,下了车后王羽说:“雪姐,您要不先去洗洗?”白娅雪听到后若有所思,便把柴刀扛到肩上准备去洗澡了。
过了一会儿陆忠仁来叫王羽,“走吧,带你去找白局长。”王羽听后便跟着走了,“叫白局长,跟白娅雪有什么关系吗?”陆忠仁听后说:“是局长的养女。”走了不一会儿便到了局长办公室门口,陆忠仁推开门向局长打了个招呼说:“这位便是王羽。”那边那个有点胖戴着眼镜看起来很精明的白发老爷爷站了起来,立马端详起王羽来,“你便是王鸿生的孙子吧,长这么大,这么高了。”白局长慈祥的笑着说,王羽微笑着点头,“我和你爷爷是老交情了,我们年轻的时候做过很多事不过等有空的时候再说吧,反正只要是他孙子也就是我孙子,我不会再让人威胁到你的。”王羽立马鞠了个躬说:“谢白爷。”白局长大笑了起来:“好小子真干脆,我喜欢。”王羽鞠完躬表情变得凝重的说:“其实我来此有事想问,我爷爷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什么人在追杀我们?”局长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叹了口气说:“你爷爷的俱体死因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是被定罪了,是叛乱罪,被那些修士高层处死。”王羽听后低头沉思着,“我们这些修士虽说与外界的人互有联系,但还是有自己的自发组成的领导层,只要是势力大的修为高强的受人敬仰的人都会有一些约定俗成的特权这是从古流传至今的,难以扭转。”白局长边叹息边又说道:“这次追杀你们的,怪我没有早点儿行动,他们只是那些贪图你们家功法的散修小人物无门无派,至于你爸爸那一次我暂时不能告诉你。”王羽听后依然沉默,“虽然我对你爷爷后来发生的事不甚清楚,但我知道你可以找一个人,唐毅,他是当年问真门的首席弟子,我调查到当年你爷爷犯事时跟着你爷爷的人就有他。”王羽问:“他在哪儿?”白局长说:“他在几年前离开了问真门不再接近其他人,等我找个机会再来让你见见他吧。”王羽又问:“那之前我该怎样行动?”白局长说:“很简单,从今天起你就是公安的基层员工了,陆队长已经确认过你的资格了。”一旁的陆忠仁笑着比了个点赞的手势。于是王羽便成了一名特殊的警员,调查起了他爷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