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府这边,骆飞烟送走了张尘,回到了内宅。
“祖母,咱骆家虽然家风宽厚,但我可从来没有见您对一个外人,还是个乡野小子如此热情的。”
“就知道你会来问我,坐下吧,给老太婆我捶捶腿。”
骆飞烟走过去坐在季老夫人旁边,开始给季老夫人捶腿。
“烟儿也是聪明的,都不用奶奶说什么,你不也有所表示了。”
骆飞烟点点头,祖母说的自然是她擅自给张尘登记注册修士的事情。
“祖母您看人一向很准,我这也算是提前示好,做个小投资,您能跟我说说,您看出来什么了?”
季老夫人笑道:“有些事情,就是个感觉,我乍一见张尘这小子,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有好有坏,但总体来说,还是好的居多,所以我就跟你俩开起了玩笑,烟儿你还真看出来了,不枉我一直看重你。”
骆飞烟见祖母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知道祖母这是不想多说,也就不问,反正这小子还会再来,慢慢看呗。
张尘到家了,就看到大姐和小妹正愁眉苦脸的坐在院子里,张巧儿的手里还拿着一封官贴。
“阿尘,这可怎么办,县里征兵,你本来是不够岁数的,但刚才村长却送来了军书,军书上有你的名字。”
张尘似乎明白了什么,我说白老头这么有恃无恐的跟我翻脸了,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把我弄走了,他才好拿捏我张家是吧。
接过官贴,上面明确写着张尘的名字,限定十五日内前往富溪营报到,延误者军法论处。
这局该怎么破,掏出修士玉牌就破了,老子现在是修士了,你征兵根本征不到我头上。
但张尘却并不想这么做,至少不会现在就急吼吼的掏出玉牌亮明身份。
白老汉本家兄长白印礼是富溪营统领,权力也是不小的,又正好是这一地的最高军事长官,就算自己亮出修士身份,也不见得就能风平浪静。
“没事的,该去就去呗,我现在一身武艺,又能杀狼又能捕鱼,当兵了也是去杀妖怪,大不了碰到大妖怪了我躲远点就是了。”
张巧儿可不是张尘三言两语就能糊弄住的,她不无忧心的说道:
“要不咱们给村长家送些银子,正好这阵子我攒了不少的,本来就都是阿尘你赚来的,用在你身上正好。”
张尘连忙摆手:“大姐,万万不可,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军书,已经板上钉钉了,如果咱们提前知道,或许还有机会打点一下,现在可是不敢哦。”
张巧儿更加发愁,都快愁哭了,二弟还不满十六岁,就要入伍去当兵参战,他可是我们张家的独苗啊。
“要不,我替你去吧,我这几天多晒晒太阳,晒黑一点,想办法把声音弄哑一点,到时候我就说我是张尘……”
张尘可不敢走过去拥抱大姐表示一下感动,大姐的太极肘现在可是很有威力的。
穿越来此,阴差阳错的跟巧儿莺儿成了一家人,这是张尘觉得最幸福的事情。
“姐,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千万别乱来,你又不是花木兰,玩儿什么替弟从军呢。”
“哥,花木兰是谁?”莺儿是看大姐在发愁,就跟着一起发愁,要不然不应景,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句。
“花木兰啊,是一位巾帼英雄,她替父从军的故事广为流传,有机会哥给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