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爷爷点头答应，送出屋门，便回去接诊了。

“程大夫，那妇人什么病啊？”

“忧思过重，脾胃不和，几副药即可。”

“听闻先生最疼爱小孙子，怎么不见他人呢？”

“小孙子，今日卧病在床，还在歇息。”

“看来我来的不巧了。”

“无妨，自幼多病。哎，对了，先生，哪里不舒服啊？”

“奥，那您给把脉瞧瞧？”脸上带着僵硬的微笑，眼里冷冷的。

“好。”

搭在那人的手腕上脉诊，只是脉象全无，眉头一紧。

“怎么？什么病因呢”脸上僵硬的微笑，还在脸上挂着。

“嗯，可能是反关。”

“哦，你继续。”

把了反关，竟也无脉象，刚刚锁紧的眉头更加锁紧。这方才想起那位妇人的话，提高了警惕。

“先生，您这病我或许治不了了。”

“怎么，程神医，也会有失手的时候？”冷冷的笑意转成了嘲讽的感觉。

“过奖了，我就是一个凡人，是人都有失手的时候。”

“失手？哦……杀人的时候会失手吗？”语气生冷了许多。

“先生切莫开这种玩笑……”

“哈哈哈哈，不要紧张。”

“呐，这个箱子里是我珍藏的宝物。可给先生小孙子调理身子。”那个瘸子把手里的箱子递给爷爷。

“好，谢过先生了。您的病还是另寻神医了。”

“好好好，药方也放在里面了，还有件保平安的，睡觉放在枕头边。”

“好，谢过先生赐教。”

“不多叨扰了，要不您也送送我？”那瘸子的笑脸转的柔和了些。

“好。”

爷爷起身送他，那瘸子僵硬的步伐，走的很慢，爷爷也很慢。

送到门口后，那瘸子开口说道：“神医，杀人真的不会失手么？”

看爷爷不搭话，就说：“不叨扰了，开个玩笑别放在心上。哈哈哈！”

爷爷附和着笑，直到那瘸子走远。

进屋掂量掂量那个盒子，觉得更加古怪，盯着这盒子发呆，回味着瘸子的话，杀人，这是哪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