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静谧的夜晚,当二人即将沉入梦乡之时,门口却突兀地传来一阵清晰可闻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显得急促而沉重,仿佛带着无尽的怒火与急切。夜空中,明月高悬,洒下清冷的光辉,将四周的景物勾勒出朦胧的轮廓。微风吹过,草丛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冲突而紧张。
“大哥,那小子肯定进了这间屋子,我还看到有个姑娘也跟着进去了。”一个男子眉头紧皱,目光急切,边说边比划着,手中的剑也被他不自觉地握紧,因用力过度,指关节都微微泛白。
“你能确定就是那小子?可别搞错了。”另一个男子眼神中透着怀疑,微微歪着头,手中的折扇也停止了摇动,一脸的谨慎。
“绝对不会错的。那臭小子,自从下了昆仑山,我就一直紧紧跟着,一直跟到了这里,肯定是他。”先前说话的男子咬牙切齿,拳头紧握,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与人拼命。
“他挑拨咱们两家的关系,还放了一把大火把咱们两家给烧得精光,必须要杀了他。”另一个男子满脸怒容,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怒吼着,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猛地一挥手中的折扇,似乎要将心中的愤怒全部宣泄出来。
这些话语一字不漏地传入了石昊的耳中,凭这言语,他猜测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朱武连环庄的朱长龄和武烈来了。他们来寻仇倒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自己睡了他们的女儿,还把人家的庄子烧成了灰烬,他们不来报仇那才奇怪呢。
石昊轻轻推了推身旁的殷离,手指向门口,眉头紧锁,神色凝重。他压低声音说道:“门口有人,等会儿你躲起来,我来对付他们。”殷离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担忧,但还是听话地往角落里挪了挪。
石昊缓缓推开茅草屋的门,一眼便看到朱长龄和武烈正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朱长龄双手叉腰,身子前倾,仿佛一只即将扑食的猛兽,武烈则不停地跺着脚,一脸的凶神恶煞,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此时,周围的树木在月光下投下阴森的影子,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战斗而颤抖。
“二位,这深更半夜的,还真是好兴致啊,来这儿赏月?”石昊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却带着几分嘲讽,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那姿态显得从容不迫。
“就是你这小兔崽子,挑拨我们两家的关系,还把我们的庄子给烧了。”朱长龄双眼几欲喷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拳头,那拳头在空中划过,带起一阵风声。
“别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好像全是我的错一样。常言道,人无害虎心,虎无伤人意。要是你们没做那些亏心事,我又怎么会烧你们的庄子?”石昊目光坦荡,毫无畏惧之色,挺直了腰杆,直视着朱长龄,眼神坚定而犀利。
“那你让清婴跟我说朱家要灭我武家,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又跑到九真丫头那里说我们武家要灭了朱家。搞得我们两家打得你死我活。你这小子居然还把两个庄子都给烧了。害得我们两家现在只能在山洞里栖身。”武烈气得满脸通红,大声质问着,手指着石昊不停地颤抖,那手指仿佛要戳到石昊的脸上。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你们有证据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石昊一脸无辜,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狡黠,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你你你,张无忌,别以为你换个名字我就不认识你了,赶紧说出谢逊的下落,我们或许还能饶你一命。”朱长龄怒发冲冠,大声吼道,头发都竖了起来,整个人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
“如果我不说呢?”石昊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充满了挑衅,甚至还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看我怎么废了你。”朱长龄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话音未落,便身形一闪,瞬间冲到了石昊面前,抬手就是一掌,朝着石昊的头顶猛拍下去,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那掌风凌厉,仿佛要将石昊的头颅击碎。
“哼,就凭你!”石昊目光一凝,身形微微一侧,轻松避开这迅猛的一掌。与此同时,月光被一片飘过的乌云遮住,四周瞬间暗了几分,使得气氛更加紧张。紧接着,他迅速运转九阳神功,内力如滔滔江水般在经脉中奔腾,挥出一拳,直逼朱长龄的胸口。拳风呼啸,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