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高升,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萧霖说
“你这次是不是为公司赚了很多钱?”
“没有!一分未赚,他们反而亏了八九亿。”
“你在电话中不是说你跟对了吗?怎么没赚?”
“我为自己交易,我自己赚了,我那时不管公司投资的事。”
“你赚了多少?”
“不多,但还是赚了,这一辈子不缺钱花了。”
“你猜这一波橡胶行情,我们赚了多少钱?”
“猜不出来,肯定是大赚了。”
“三十二亿!怎么样?应该十辈子都不缺钱花了。”
“是的,可惜我们活不了十辈子!”
“所以要及时行乐啊!你个木头瓜子。”
萧霖不说话,但也不告辞离去。
“还呆着干吗?你不是忙吗?”方舒鄙夷地瞟了萧霖一眼。
“我需要你帮忙!”萧霖说。
“我可以在床上帮你的忙,其它免谈。”
“我给你分成。”
“我缺你那仨瓜俩枣吗?”
萧霖无话可说,便往楼梯口走。走了几步,回头看着方舒,说:“你要回城,我顺带捎你一程。”
方舒忍不住大笑,萧霖不知道她为何发笑。慌忙用手抚摸后脑勺,担心头发又出了差错,不过,想到自己是去沙龙理的发,万不至于出现疏漏,才放心下来。
“看你傻不拉几的样子,还真让人喜欢。”方舒说。
她上前挽住萧霖胳膊,两人往山庄外走去。
方舒爸爸手里拿着沉甸甸的支票,正给老伴炫耀,说这是他藏酒以来做的最大一笔交易。
方舒妈妈却说:“我想他不是为了买酒,他不会回来拿走他的酒。”
方舒爸爸问:“为什么?”
方舒妈妈说:“这一百万更有可能是聘礼!”
萧霖正式成为霍夫曼的操盘手,他还是选择橡胶作为交易品种,一是熟悉,二则他会从方舒那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那天,方舒坐萧霖的车回城,她给萧霖说,轻易不要做石油期货。石油期货市场主要由欧美人控制,很复杂。
而橡胶却主要由亚洲投资者控制,投资人多来自东南亚各国,日本,韩国还有特区香港。
方舒说,尽管橡胶期货三个月之内已经大涨百分之八十,但据她了解,做多的主力资金还没撤退。
至于抱团的主力资金什么时候反手做空,方舒说等她有了确切的消息,她会告知萧霖。
有方舒交了底,萧霖做起来沉稳很多。尽管她的话对具体操作没多少用,但知道主力资金还在里面,萧霖就不担心会突然暴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