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心思颇深,他可得好好看着。
直到第二天,两人才开始继续赶路。
“爷,我们要去哪?”
“去苏州”。陈阿四不停脚的回道。
“那我们去苏州做什么?”
“回家”。
陈阿四常年习武步子快得很,殷阮只好小跑着跟上,“你的家在苏州?”
“嗯,小东西跟紧点的”。
小东西这称呼殷阮听了一路了,越听越不顺耳,“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小东西,我又不是没有名字”。
听到这话陈阿四停下来,殷阮一时没反应过来直直撞到了陈阿四背上,“你干嘛”。殷阮一脸不高兴。
陈阿四微微弯腰,掐了掐殷阮的脸,“小东西多好听啊,嗯?”
“哪里好听了,反正你不能再这么叫了”。
女孩小脸皱着,一脸的不开心,反倒是显得更加可爱了。“不叫小东西,那叫你阮阮?或者是殷殷?”
听着陈阿四调笑的语气,殷阮脸是更红了,一把推开面前的陈阿四,跑开了。
“殷殷,跑慢点儿,小心摔着”。
两日后,二人抵达苏州,陈阿四将殷阮带到一个古色古香的园子前。“到了”。
“你家真大,为什么没有人呢。”
“我没有家人,也不喜欢佣人住家里,平常忙着也不常回来。”陈阿四解释道。
“你住西屋吧,我有事出去一趟,我回来前别出去”。
“哦”应了声,殷阮便向屋里走去,其实做鬼这么多年,鬼是可以不吃不喝,但会不定期的嗜睡。
一直到了晚上,门外的月光透过纱窗洒进屋子,殷阮一走出门就见梨花树下的石桌边坐着陈阿四的身影。
陈阿四听到声响回过头,戏谑得道“小殷儿醒了?”
殷阮垂下眸,走到陈阿四旁边坐下。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殷儿,我带你回来的时候你可是说要做我的小丫鬟呢,你现在要不要先做点丫鬟该做的,比如帮四爷我捏捏肩?”本是开玩笑的话,殷阮却是一脸认真的站起来。走到陈阿四的身后,轻轻的帮他捏肩。
肩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像小猫儿挠痒一般,挠的陈阿四心痒痒。
“小殷儿,你力气这么小,四爷我可不一定把持得住啊”。陈阿四笑的放荡不羁,倒有一种调戏殷阮的感觉。殷阮脸红了一些,手上力度也不禁大了点。
“小殷儿,我为什么能看的见你?你又为什么死后留在墓里不去投胎呢?”
殷阮坐在陈阿四身边,听陈阿四这么问,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能看到我,我死后一睁眼就在墓里,既没有办法出去也没有黑白无常抓我走”。
陈阿四又问“你死时多大?生前是什么身份,看你陪葬品不少身份不低吧”
殷阮想了一下回答这个问题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后,才道“十九,我是当时长沙富商殷长省的女儿”。
陈阿四眼中闪过一丝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