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 活着的希望(1 / 2)三魂一体:美强惨女配她正得发邪首页

江鎏莹刚想走,那穿着一身黄袍的老道喊住了她:

“这黑符上的尸气乃是邪物,污染了符根会令其变得邪性。

如果姑娘对这黑符无计可施,可以暂借老夫,待老夫回道观焚香拜神探究一番,再还与你可好?”

当她什么也不懂吗?这符分明是吸了诡气才发黑。今时不同往日,若还在经营药铺,她倒能跟人不厌其烦地解释。刚下完葬,实在没什么心情——

而符根乃是万万不能借出去,若有心怀不轨之人在符根上做手脚,刚刚发的符就变质了。

“哎,道长,这符箓一看便知是货真价实的东西,何须焚香拜神一番去检验?是吧乡亲们?”刚刚差点被诡气附体的村民袭击的老妇人说道。

受了符箓的人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不信?你们拿出那几张符纸看看。”

眼看苍云道长自信满满地说出这句话,江鎏莹挑了挑眉,用灵力探身粗略一扫苍云道长的,不出意外发现他体内含有诡士的本源力量和香火之气。

这半吊子老道,骗人情骗香火,果然是个勾结诡士的小人。

果然,在众人拿出刚刚的符纸时,原本青色的木系灵力竟已经被黑气覆盖。

“大家伙看看,这符……嗯?”

正当那半吊子老道要借此宣扬一番时,碧绿的光重新萦绕符箓,驱赶了那股黑气,明显是她的附在符上的灵法风萦净化起作用了。

众人内心仿佛被清凉温润的灵气洗涤,舒爽无比,见到这副奇象更是讶然。

虽然这是灵界的事,说到底关系百姓的生命安全,可容不得他一人妖言惑众,江鎏莹平静地说:

“这符箓对障眼法也管用。只是不知道阁下究竟是用的什么手段,竟能未卜先知小辈符箓上的事情?”

那老道张大了嘴巴,似乎从未遇到这种情况的他咬紧了牙根,

“大家伙不要本末倒置了!贫道感应到她这符箓的问题,谁知她是不是用的什么障眼法!

丫头,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我乃乌云镇苍云道长,也算保佑了乌云镇一方水土多年来的风雨顺遂,父老乡亲昔日都看在眼,

今日你把符根给我,我便不追究你的自大狂言,也当清除你的嫌疑。”

【“张口闭口黑符,给他脸了!”

穿越者前世被坑的不少,这会怒意昂扬。

这不妥妥古代版‘砖家’吗?不谈她个治愈灵士身份的稀缺程度,帮了人家还要来反咬一口,你是狗吗?】

还真是会借题发挥。要是符根给了出去,谁知道你会不会动手脚,江鎏莹冷冷地说:

“小辈自大何处?嫌疑何处?

不提这符本身没有问题,小辈未察觉您体内有灵力的运行,若将符根给了您,您有何办法维持符箓净化诡气的作用?

再者,小辈早年也曾领教过乌云镇真正技高德深的道长,他隐居避世,只在危急时刻出现,拯救百姓于水火后不曾留名,若他老人家在现场指点,倒能让小辈信服。”

说到这,人群议论嚷嚷,许是不少人见识过那位隐世道长,惊喜地问,“小姑娘,你口中的是一位手持竹扇,整日喝的醉醺醺的老头?”

“不敢断言,不过他手里确实有一副破烂的竹扇。”

“原来如此。哎,道长,你辈分比人家大几轮了,若再咄咄逼人可就不好了。”

就连原来跟江鎏莹发生口角的老汉也说,“这小姑娘确实有几分真本事。”

【“看来这些人还不算太愚钝,不过要不是原身本身是治愈灵者,又不是好惹的,恐怕会被欺负惨了。”】

“道法高深,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老道我也不管这事了,你们听天由命罢!”呵斥完,苍云道长一甩肩上的拂尘愤怒离去。

要说江鎏莹有多大本事,乌云镇来帮忙下葬的人们是不信的,有的人跟上苍云道长的脚步歉声解围。

乌云镇的百姓们也是出于曾与枯井乡联系较为紧密才出手收尸,怕染上死人的怨气,他们在傍晚前草草收了工。

江鎏莹的涩泪久久不能干,在山底下拜了许久,咬牙心道,“江二自小伶仃,谢谢乡亲们一直以来的照顾,江二一定好好做人,不求济世,但求无愧。”

那么要解决祸害百姓的隐患,得清楚诡士扎根的地方所在,那就是在:

“乌云镇,苍云道观……”

江鎏莹顺着在苍云道长身上的诡气来源,寻来到乌云镇,不出她所料,镇里哀嚎一片,诡气在她不知情中蔓延了!

空气中弥漫着比较浓烈的腐朽气味,镇上不再铺垫着亮堂的月光,燃着宁静的烛火,而是乌压压一片黑暗。

【“啧,原著中确实有女主平定乌云镇诡气作乱的情节,但这NPC好像不在场吧?”】

若施展庞大的净化阵法,江鎏莹身上的灵力绝对不够,不如先去那苍云道观斩草除根。

刚踏进那道观方圆十里内一步,一股阴暗粘腻的气息像风一样席卷江鎏莹的感官,正当回击时,身后一股更为强的风扇了回去。

原本灵力不济的江鎏莹堪堪稳住身形,

“妮子,饭没吃多少,能力倒见长。”搞怪而沧桑的声音在背后扬起,老人似乎嫌天干气躁,一直扇着手里的破竹扇。

“桦爷爷,好久不见。”江鎏莹会心一笑。

【“我靠,这不是小说里面最牛逼的炼器师沈桦吗?

小说女主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终极武器还是他打造的,里边关于沈桦的情节一个也没有,我还以为他早死了。”

“他就是沈桦?”

白墩子自言自语着,简短的疑问似乎也是肯定。】

“一把年纪了,你们还是这么不省心。”

道观内传出惨厉的声音,似乎夹带着惧怕,怨恨,“凭什么!你凭什么现在还要来妨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