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跟空气一样,看不见的。”沉静了好一会儿我继续说:“翠翠,以后不能蹦跑,不能爬树,不能游泳了。”
“为什么,爸爸?”
“因为紧箍圈会缩紧,使得翠翠心痛,头晕。”
翠翠的脸贴到我后背,抱的我紧紧的。“爸爸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有紧箍咒”
“翠翠没有错,这是上天的考验,只是巧合的落到静静身上。”
再这之后,老婆子对翠翠的不关注、不问、不答或者是冷漠到见她行动稍微大一些,就骂:“怎么就不能像个女孩子。”这些话就像绳索,绑住她之后,再给我俩来上最后一刀。“这是你自找的,要怪就怪你老爸,还有你自己。”
一九七八年,老婆子又怀上了,生出的是男孩子。
老婆子露出最兴奋的笑容,那不是演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她是爱这儿子的,甚至把所有都给了他。
当儿子与女儿为一件事争吵时,老婆子作为中间人她不用,公平、公正、事实求事的态度去调和,反而还要抽走女儿的砝码,填补儿子的物欲之心。
翠翠长大时总是跟我抱怨那时候的她就像“人形空壳”的生物。她还问我:“为什么每次都要选择沉默。”她这样一问我又沉默了。我想我为什么要沉默:“可能是,因与果这条时间与空间线,实在太过复杂了,难道打破沉默就能解决这事?”是的我有努力的去打破过,在我与老婆子独处时,我跟她说过,要对翠翠温柔点,她的身体不是很好,老婆子就拿出过去的事情反骂到,大致内容都是我的过错。
哎…我只能去抽根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