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实话,见几个大男人这般匆匆走去,自己心里也打定了主意,直奔了鹤府,去寻了鹤迁子。
一个时辰后,都城的大门处,除了「辰」军的战士们,还有骑在马上的空青和鹤迁子。
乐正见状,笑道:“等二位大婚当天,我定叮嘱兄弟们,让他们少灌些酒给鹤医士。”
鹤迁子啧道:“谁让我家娘子,是军中人。”
说罢,只听空青高喊一声:“出发!”
......
余愿知道,她比肖璟辰快不了多少,所以改走水路,从溢昌进入到外邦。
而肖璟辰好似也想到了这点,等他到岸边时,船早就开出去了一个时辰。
他一咬牙,决定不再追,而是直接骑马,往外邦的方向前去。
一路上,余愿倒是舒服,只不过,这水路要比骑马慢了些,每日摇摇晃晃的,弄的她想睡觉,也没什么胃口。
她用水洗了把脸,就又躺回到船舱的厢房中了。
谁料,外面竟然传来吵架的声音,似是俩个男人,在为了什么包袱吵架,余愿本没想理会,谁知,没一会,便听见出手的声音。
船板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了,都是被声音吸引来的。
没一会,就惊动了船东家,三言两语,就把二人给分开了。
众人见没了热闹看,也就都散开了。
余愿也打算转身回厢房,却在一瞥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打着“悬壶救世”的幡,身背着药箱 ,走向受伤的男子身边。递过去了一瓶药,似说了几句什么,男子要掏钱,却被他给拦下了。
一转身,也看到了余愿,俩人四目相对。
余愿刚皱起的眉头也自然的松懈了些。
江望对她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似让她过来。
二人再次见面,似有些尴尬。
余愿还记得上次,听他说完自己生母的事情后,嘴中没有饶了江望。可心中也明白,当时那种情况,也不是江望所希望发生的。
俩人我站在甲板上,看着满天星河,江望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壶酒,向余愿递了过去,余愿想接,却被江望摁住了手腕,她要挣扎,却看见江望的脸色突变:“你有喜了?!”
她急忙撤回了手,惊慌失措道:“你胡说什么?”
江望诊的不会出错:“虽然刚有不久,但我万不会诊错。”
余愿的脸色一下慌了,紧皱眉头,她知道江望不会错,毕竟是一个活了近百的妖精,行医多年,各种疑难杂症都治的了,又怎么会诊错一个喜脉呢?
她涨红着脸:“你这庸医,怎么会随便给人诊脉呢?”
江望道:“刚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眼眶泛红,额间还有粉晕,俨然一副孕相,所以我特证实一下,果然。”
余愿紧张的吞咽着口水,矢口否认:“你诊错了!”可脑中却想到,这几日回到安陆府,肖璟辰的担子算是卸下了,每晚俩人都会缠绵在一起。甚至,有的时候白日里,肖璟辰早早的忙完军务,都会关上门,对她骚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