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珍珍扶起柯五丽:“嘿,你这句话,我可不爱听,我也是农村女孩,我自己自强自立,我不需要别人可怜。”
高淳也鼓励她:“是啊,这位谷珍珍,比我还强势呢,你也该学学谷珍珍博士啊,自强自立。”
柯五丽显得有些迷茫:“可是,她是博士,我小学没毕业,怎么学她啊?”
高淳耐心地说:“这个——没文化,可以学文化,是不是?”
柯五丽摇了摇头:“学文化,我不是那个料啊,一看书,我就想睡觉,我——”
高淳想了想,提出了一个建议:“如果洪天赐真开除了你,我爷爷年岁大了,却一个保姆,月薪五千元起价,你如果愿意——”
柯五丽眼前一亮:“啊,我七妹现在是保姆,我可以介绍我的妹妹去做保姆。”
谷珍珍关心地问:“你呢?”
柯五丽坚定地说:“我要跟洪天赐血战到底了。”
谷珍珍劝她:“我觉得保护自己的权益,还是不能蛮干,胡来,还是应该拿起法律的武器。”
高淳也说:“是啊,你和洪天赐的事情,明显你有道理,你为什么总是占下风呢?”
谷珍珍表示:“我们可以为你介绍律师的。我们出律师费。”
柯五丽有些担忧:“可是,洪天赐他有钱有势,我担心―――”
谷珍珍鼓励她:“别担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
柯五丽又问:“还有,我的孩子生下来,如果洪天赐不承认,怎么办?”
谷珍珍建议:“当然要提起法律诉讼,强迫他承认啊。”
柯五丽坚定地说:“亲子鉴定,我不怕,肯定是洪天赐的。我只跟过他一个男人。”
谷珍珍叹息:“你啊,干什么一定要生下孩子呢?你一个人拉扯他吗?”
柯五丽坚决地说:“我们家七个孩子,就往地上一扔,就活了。我不怕养孩子,真的,很容易的。”
谷珍珍摇了摇头:“你真希望你的孩子像你们小时候一样生活吗?”
柯五丽沉默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迷茫和担忧。
谷珍珍和高淳静静地站在一旁,给予她支持和鼓励。
“安心吃药,安心养病,你会很快好起来的。”谷珍珍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谷珍珍和高淳向外走去,留下柯五丽一个人在病房里,她的目光投向窗外,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思考和希望。
程童被紧急推进了隔离病房,医护人员迅速而有序地开始进行各项检查和治疗。病房内,消毒水的味道和机器的嘀嗒声构成了一种独特的紧张氛围。
柳敏和范月明焦急地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窗望着程童。范月明紧握着柳敏的手,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
范月明:"别担心,柳敏,程童是个坚强的孩子,他会挺过去的。"
柳敏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点了点头,但心中的担忧并未因此减轻。
柳大权,作为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保持冷静是最重要的。他开始详细询问程童的病情,并迅速制定了治疗方案。
柳大权:"我们需要尽快确定程童的接触史,这对控制疫情传播至关重要。"
**柳智和谭青**
在医院的另一侧,柳智和谭青被安排在隔离区。两人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但内心的自责和担忧仍然沉重。
柳智:"谭青,我们得坚强起来,为了程童,我们不能垮掉。"
谭青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们得找到那辆29路汽车,也许能找到其他的接触者。"
与此同时,医院的工作人员开始根据程童提供的信息,联系交通部门,试图找到那辆29路汽车的售票员和其他可能的接触者。他们知道,每一分钟都可能关乎更多人的健康和安全。
在病房内,程童虽然身体不适,但他的意识仍然清醒。他开始回忆那天乘坐29路汽车的情景,试图记起更多的细节,以帮助找到可能的传染源。
程童:"我记得那天车上人很多,我站在一个靠窗的位置,旁边是一个老奶奶,她一直在咳嗽..."
夜深了,医院外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救护车的灯光偶尔划破夜空的宁静。柳智和谭青在隔离区的窗户前,默默地为程童祈祷。
柳智:"程童,你一定要挺过来,妈妈在这里等你。"
谭青:"是的,儿子,我们都在等你,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随着时间的流逝,程童的病情逐渐稳定下来。医护人员的努力和程童自身的坚强意志,共同为他带来了康复的希望。
在这个不平凡的夜晚,程童和他的家人,以及所有医护人员,都在与时间赛跑,与病毒抗争。虽然前路未知,但他们的坚持和勇气,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希望的道路。
在谭青家门前的夜晚,谭青和柳智刚从医院回来,心情复杂。柳智手里紧紧握着手机,刚刚和妹妹柳敏通过电话,得知程童的病情得到了妥善的治疗,她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谭青则在一旁关切地询问着孩子的情况。
柳智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谭青:“柳敏说了,程童的情况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危险。她让我们放心,医院会尽全力治疗的。”
谭青听后,脸上的紧张神情稍微缓解,她感激地看着柳智:“你妹妹真是个负责任的好医生,有她在,我就放心多了。”
两人走进谭青的家,屋内的灯光温馨而柔和,与外面的夜色形成鲜明对比。谭青给柳智倒了一杯热茶,两人坐在沙发上,继续聊起了程童的事情。
柳智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我真没想到,我们家那么多医生,竟然也没能保护好程童。被人换了孩子,这事儿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谭青轻轻拍了拍柳智的手,安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面对。重要的是,程童现在得到了很好的照顾,他会好起来的。”
柳智点了点头,她的眼神坚定:“是的,我相信他会好起来的。我们家的人,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坚强面对。”
两人的谈话中,柳智提到了程童的出生和家庭背景,她回忆起自己怀孕时的种种往事,包括程恭妈妈对她的逼迫,以及她和程恭之间的感情波折。
谭青听得入神,她对柳智的家庭背景和程童的成长环境充满了好奇。她问柳智:“你和程恭的感情,真的像外界传的那样复杂吗?”
柳智苦笑了一下:“感情的事,谁能说得清呢?我们之间确实有过不少矛盾,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只希望程童能够健康快乐地成长。”
谭青点了点头,她理解柳智的心情。两人的谈话中,柳智也提到了程恭妈妈对超声波检查的执着,以及她和父母、程恭对此事的坚决反对。
柳智说:“我父母和程恭都认为,无论男孩女孩,都是我们的孩子,都应该得到平等的对待。我庆幸自己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也庆幸程童得到了这样的教育。”
谭青感慨地说:“你们家的人,真的很有原则,也很有爱心。程童有你们这样的家人,真的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