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点点头,表示杨瑞华说的话不错。
杨瑞华打蛇随棍上,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何大清身边,从背后搂住他,娇嗔道:“何大哥,您能不能也跟雨水那丫头说说,让她们接受我家解娣。”
何大清脑袋却摇成拨浪鼓。
“嗯?不行,不行,她们年轻人的事情,她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咱们掺和一脚算怎么一回事?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就别操心了。”
刘海中媳妇斜着眼睛鄙夷道:“就是,就是,不能什么便宜都被你阎家全占了吧,大清哥,咱们不管她,哼。”
何大清一句“卧槽”这点脱口而出,现在是该说这些的时候吗?
“行了行了,你们俩就别内讧了。总之,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咱先稍安勿躁,全等我找周正谈完再说。”
刘海中媳妇,阎阜贵媳妇也觉得继续逼迫何大清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便只好先按照何大清的计划办。
“成吧……”
“但要是东窗事发,咱谁也捞不着好。”
何大清一把抓住正欲走的刘海中媳妇和阎阜贵媳妇,坏笑一声。
“秀秀,瑞华,别着急走啊,来都来了……”
这时候,轧钢厂还没下班。
锻工车间,刘海中挥汗如雨的卖着力气,每次锻造锤与砧板撞击出“当当”声,他就会感觉心底特别宁静。
其实,作为一个技术工人,刘海中的工作态度是没问题的。
要说工作努力,南锣鼓巷95号能比得上刘海中的并不多。
只可惜,刘海中并不懂得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偏偏要做一个不切实际的当官梦。
有人说阻碍他当官的是文化水平,实则并不是,最起码如果他安心战队周正,现在恐怕能在红星轧钢厂混上一官半职了。
只可惜他立场并不坚定,哪位领导也不会喜欢“二五仔”手下。
突兀的,某一个瞬间,锻造锤抡偏,“哐当”一声,当前被锻造的零件彻底报废。
一旁工友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老刘,怎么回事儿,您今儿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家里有情况?”
刘海中一怔,想起早上出门时媳妇嚷嚷着肚子痛,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随即摇头道:“没事儿,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歇一会,歇一会就成。”
由于工友这么一打岔,俩人都闲下来。
那工友递过一支烟,“您听说了吗,菜市口儿那边儿,修自行车的老吴头儿让他娘们儿给下药药死了。”
“因为啥啊?”刘海中眼睛猛地睁大,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工友幸灾乐祸的一叹,“嗐,说了您可能都不信,这老吴头儿死的那叫一个冤呀,那老吴头儿媳妇在外边儿偷汉子,了了,被老吴头儿撞见。都那么大岁数,也没觉得有多大事儿,老吴头儿就骂了他媳妇两句,结果您才怎么着,都没隔天啊,当晚他媳妇就给他下药给药死了。他媳妇也是个狠人啊,跟死人睡一晚上。听邻居说,今儿一早发现老吴头儿的时候,尸体都硬了,啧啧啧。”
刘海中心跳莫名漏掉一拍,吧唧着烟,却发现烟没点着,于是他又拿火柴重新点了一下,这才说道:“那确实挺狠,这要是我媳妇偷汉子,我非剥了她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