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桑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眼巴巴望着谢祁安和秦瑶一起喝酒。
陆今宴又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
……
最后是谢祁安看不下去,把陆今宴的酒杯抢了过去。
“阿宴,别喝了,再这样喝下去你会难受,你肠胃本来就不好。”
陆今宴眼皮一掀,憋了几个月的气今晚通通发作:“怎么,连酒杯你都要和我抢?”
陆今宴伸手抢夺,没抢到,他又重新拿了一个酒杯。
他往酒杯里倒酒,还没喝到,任桑就捂住杯口:“阿宴,别喝那么多酒。”
这是今天任桑和陆今宴说得第一句话。
昨天陆今宴弄得有点狠,任桑闹脾气,一早就出了门,一天都没和他说话,只看向别的男人。
肖瑾睁大眼睛:“什么,他是你哥?”
这什么戏码,兄弟俩抢一个女人?
陆今宴眼神落寞了下去。
也对,根本不是什么别的男人,对手是他哥。
为什么偏偏是他!
陆今宴看向任桑,她永远高高在上,永远纯真无瑕,永远同情心泛滥。
她担忧的看向他,关心他喝多了难受?
还是因为谢祁安关心他,所以才来在意他?
她今晚怎么能一直看着陆今宴。
怎么可以?
他才是她的男朋友?
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将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摔到地上,让它粉碎成无数碎片。他的目光变得凶狠而锐利,仿佛要透过空气刺穿任桑和她周围的人。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有一刻,陆今宴觉得自己病了,不知晓病因,但胸腔灼热的困苦与脊椎传来冰凉刺骨的麻木让他痛感全无,他如同行尸走肉。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无法控制内心的愤怒和仇恨。他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抑感。
他知道,如果现在不控制住自己,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他不能让愤怒冲昏头脑,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情。但心中的怒火仍在燃烧,只是暂时被压制下来。
他回忆起小时候零碎的点滴,不堪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