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四章 无缘半夜入屋来(2 / 2)活侠传之我为崆峒掌派人首页

“你怎么可以打女鬼?”

“为什么不能打?”

女鬼闻言一滞,伸手一抓,把假发丢在桌上,自己大步坐上了景辉的床铺,露出的面容正是同样许久不见的虞小梅。

“真是的,早知道你不怕女鬼,我就扮妖怪了,专吃你这种花心大萝卜的妖怪。”

“你怎么到这里了?”景辉没有纠结虞小梅的日常奇葩行为。

“哼,兰姐姐没告诉你吗?我们是一起来的,结果你们两个人扔下我,自己跑出来玩,要不是本梅聪明绝顶,还找不到你们两个薄情的家伙。”

“.....”景辉无语,试探问道:“你的意思是,掌派人其实是派了你和小兰两个人一起执行任务?”

“不然呢?”虞小梅又往床铺里面挪了挪,说道:“今天早上我们到了福州,兰姐姐听到这里有个唐门,就说要去挑战,我没有兴趣,自己去逛集市了,结果中午也没见兰姐姐回来。

本梅千辛万苦,调查到夜里,饭都没吃,想要拯救失联的兰姐姐,就发现你们两个在这里亲亲我我。”

景辉手掌盖头,完全能猜出小兰为什么不说出虞小梅也在的缘由,说道:

“那你饿不饿?要不要我下面给你吃?”

“哼,本梅现在正在气头上,没心情吃东西,哄都哄不好那种。”

景辉决定使出必杀技:“我在苗疆五毒教和巫灵教那里,学了几个月的蛊术,对破解噬心蛊有了新的突破。”

虞小梅眼神一亮,口气一变,谄媚道:“好师兄,你是不是要告诉我,现在不需对应的噬心蛊,也能解蛊啦?”

景辉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我还是没能完全破解,尸心丹确实有独特之处,我现在只是又进了一步,那个需要假死的法子也可以不用了,可以只付出一定代价就跳过一次毒发。”

虞小梅双手捧出,伸到景辉面前。

景辉无奈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虞小梅掌中,嘱咐道:“这护心丹服下一粒,三个月之内,可以抵挡一次毒发,不过毒发之后,至少三日无法动用内力,你要注意。”

虞小梅当即吞下一粒,小心的收好瓷瓶。脸色一变,懒散道:“算你还有点良心,我都不好意说你干的那些事情,小心回去菊姐姐休了你。”

“我干了什么?”

虞小梅一翻身,身体变成正对景辉,一只手凝成鹤型,扭动起来:

“江湖传闻。这景辉风流成性,而且眼光极高,一般女子入不了他眼,专挑绝世美女下手,福州不少小姐都盼着跟他传出一点绯闻,好让艳名远播。”

景辉苦笑,问道:“这都是哪里的传言?我这才到福州几天,怎么就有这种离谱的说法。”

虞小梅冲着鹤手问道:“是啊,阿鹤侠,这都是怎么回事?”

“自从大萝卜从大理王族手里抢了王妃开始,这关于他的传闻就没停过。什么唐门的独生爱女,点苍明珠,大理王妃,仿佛这天下的美女就没有跟他无关的一样。

本来他销声匿迹几个月,这下流的名头被唐布衣盖过去了,结果不知道又从哪里跑出一个凶残的美貌苗女,到处找人问大萝卜的去处。几个正派弟子稍微调笑几句,就被这魔女毒得几个月下不了床。”

景辉一阵迷茫,乌娜据自己所知,不是这种性子,究竟自己何时还惹过其他苗女?难道金蝉娘子和银蛇公子还有不为人知的女儿或者弟子不成?

虞小梅看到景辉表情,更加生气,鹤手直接在景辉胸前连啄十几下,怒道:“你居然连自己勾搭了几个女子都记不清,真是太过分了。”

景辉任由虞小梅发泄了一会,轻声问道:“最近金乌老实吗?有没有为难你?”

虞小梅听到这个,直接一叉腰,说道:“这家伙已经绕着我走了,我一个月见不到一次,倒是我那个缺德的师傅,天天怂恿我去暗算丹霞子。”

景辉闻言皱眉,奇道:“丹霞子不是飞天门好手吗?难得只会吹牛的飞天门出个高手,火龙真君为什么要自断一臂?”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听说丹霞子师兄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学会了一套风刀火剑的合击之法,一手刀一手剑,教给别人也学不会,我那缺德师傅大概是嫉妒了吧。”

虞小梅说完,不耐烦的摆摆手,扭了一下身子,跪坐在景辉面前,柔声道:

“不说那些煞风景的话了,如此良辰美景,师兄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你如果不喜欢女鬼,下次沃扮成狐狸精怎么样?

我看的那些戏班的表演,男人最喜欢的就是狐妖报恩的戏码,怎么样,师兄,你喜欢尾巴吗?”

景辉强忍冲动,回道:“你刚才不是还说我是负心薄幸,花心萝卜,怎么现在自己投怀送抱,不怕我吗?”

虞小梅娇媚一笑,凑到景辉耳旁,低声道:“就是这样才刺激不是吗。”

“咳咳咳”景辉耳朵痒痒的,连忙用咳嗽掩饰一下自己的不堪,连忙起身,一伸手,直接点了虞小梅的穴道。

虞小梅身体一软,躺倒在床榻之上,眼神柔情似水,紧紧盯着景辉。

景辉帮伸手,帮虞小梅在床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盖上薄被,说道:“既然你和小兰是同一个任务,明天一早同样要出发的,如今天色已晚,你忙了一天,抓紧休息,别耽误了别人才女一生的幸福。”

说完,景辉吹灭屋内灯火,关上房门,坐到井边,连喝十几瓢井水,才冷静下来。

屋内,虞小梅脸上先是出现恶作剧得逞的表情,接着闪过一丝失望,最后则是一阵安心和幸福的神态,慢慢睡去。

另一间屋内,同样也是一名女子放下心来,重新躺下,沉沉睡去。